细密汗水浸润过她的脉搏,她的身上都能传来清冽的香味。礼汀真的好会啊。孟丝玟想,她一个女生都招架不住。忽然有人从店外进来,光影闪烁,四周吵闹的氛围忽然凝滞了。这个男人身边带着一个保镖,宛如摩西分红海。周围情绪高昂的酒客骤然冻住,屏息让道。“越来越难驯了是吧,和我玩失踪?”霍鸿羽是单眼皮,皮肤颜色比较深,眉骨漆黑,轮廓冷硬。保镖站定后,他从他们身后走了出来,个头高大,单薄眼睛没半点笑意,嘴角却似笑非笑的,浮着点怒气。他直接把孟丝玟从卡座上拽出来:“和我回去,你一个公众人物,随便跑到酒吧和一群男的喝酒鬼混,你还要打算继续拍戏吗?”慌乱间,孟丝玟的酒被碰撒了。她惶恐地说:“涵涵救我。”沈琦涵被吓到,往旁边挪动,高跟鞋拐了一下,顺势一个趔趄坐下去了。她并没有帮孟丝玟说话。霍鸿羽看起来嚣张极了。一路扯着孟丝玟就往外拖拽。“走!”不管她在背后,如何哭叫哀嚎。变故来的太快。沈鸿和李锐旭出门给礼汀买醒酒药去了。这里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费澄声和裴时斯想阻拦。程颐瞥见他们好管闲事的样子。她夹着烟,事不关己地说了一句。“自己要靠着男人上位,还傍着一个年纪小占有欲强的,活该咯,你们救她做什么?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想在人前风光,人后就得吃苦。”程颐是费澄声的前女友,说话对他一向有威慑力。几个男生想着,原来只是别人家务事,都没有动了。程颐和沈琦涵从小在世家圈子里长大,最懂趋利避害。霍家人他们一个都惹不起,霍鸿羽的长相她们也敬谢不敏。甚至熟知的人,一直都在传他在床上玩得可怕。况且,是孟丝玟自己选择的倚靠,想实现阶级跃迁,就得付出不是吗?孟丝玟狼狈不已,感觉到一种难以名状的羞愤。她大叫着让他放开:“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人看,我只是和我朋友聚个会,你又来发什么疯。”“朋友?”霍鸿羽不屑一顾地放肆笑了起来。他教训她:“你真以为沈琦涵是什么纯情女大学生呢,买了还帮她数钱,人是特意拉你当把你当活靶子。”他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养的一条宠物狗对待,可以随意揉圆搓扁。前面的吧台上有个人拍照。他直接示意保镖把人手机给摔了。“拍什么拍,不许拍!”拍摄的酒客本就怀着想曝光孟丝玟私生活的心思。此刻吓得话都不敢说,悻悻地靠着吧台垂下头。酒吧里杂乱不堪,之前大家都窃窃私语讨论着孟丝玟的私生活。现在人群纷纷噤声。两个保镖拿着警棍,誓有谁敢拍摄,就摔碎谁手机的架势。霍鸿羽看她在掌心挣扎:“没人救你了,你也别心存什么幻想。”孟丝玟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她喊叫地声嘶力竭被拽出去:“救救我,我真的不想和他回去。”卡座上谁都没有动。酒吧里的光影一圈圈浮着,似乎都没有为骤变的惊愕反应过来。饶是沈琦涵也没有动,把玩着手里的骰子,一副和自己无关的架势。人群安静了半分钟,他们走后,又冷眼旁观地继续开始了今晚的夜生活。
礼汀放下手里喝了一半的电气白兰。她心不在焉的,垂眼看着浅黄褐的酒液。女生不知道想了什么,扔下一行人,追了出去。外面空气骤冷,她没拿衣服出来,抱着手臂冻得发抖。前面往地下车库的地方。礼汀终于在停车场昏暗的灯光里,找到了不远处纠缠的几个人。孟丝玟还在不断踢打着霍鸿羽:“放开我!”自从最初她在霍鸿羽床上,叫出江衍鹤的名字开始。最近她和他的关系,就陷入一种水生火热的状态里。她是最开始先挑衅他恶心他的,逼迫他带自己出席宴会,结识人脉。但是,自从被他带去宴会,她远远地看见高琬的长相。作为一个表演系出生的职业演员。孟丝玟会经常模仿高琬的神态,对他露出诱惑的笑容:“这样像她吗?”甚至会高琬发在社交平台的同款衣服,她都想尽办法地买来穿上。“你为了学她真卖力的。”霍鸿羽仔细地端详她半晌,似乎真的在寻找高琬的影子,“她鼻梁上没有那颗痣。”然后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霍鸿羽不知道哪里来的巨大火气,冒出嚣张的狞笑:“一点都不像,她长得洋娃娃。而你呢,装出来的幼态让我作呕。”“这样啊。”孟丝玟说:“不像就不像,生什么气呢,操不到她就对我发疯是吧。”霍鸿羽狠狠地给她一耳光:“别用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和我说话。”他想要刺激她。看她为他情绪激昂,而不是这样一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霍鸿羽前几天回了趟纽约的曼哈顿。他回来的时候,找孟丝玟上床。孟丝玟拍摄,很晚才回来。他都在酒店里等得不耐烦了。孟丝玟回酒店的时候。他手机响了。是高琬打来的。高琬询问他的航班是否安全抵达,霍鸿羽温柔笑着说:“当然。”孟丝玟正在跪在他前面,满脸涨的通红,双眼怨怼地盯着他。他感到一丝病态的快感。他和孟丝玟在床上,依旧是不死不休的状态。晚上发泄完以后,两人一点都没有温存。直到霍鸿羽支使她帮自己拿放在床头的烟灰缸。“你的痣怎么没了?”孟丝玟揣着明白装糊涂:“找人算了命,说这颗痣会挡事业运,我就点掉了。”“你怎么不说是为我点的?”霍鸿羽恶声恶气地接过烟灰缸,滋断了手里的烟:“你完全可以回答为了更像高琬而取悦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多挥霍点我爸的钱,让你下半年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