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礼锐颂是咬饵的鱼。他依然嫉妒地快要患癔症。“别做这种没意义的事。”那人低沉地嗯一声,声线磁质性感。他扣紧她的肩膀,企图把她拉开。礼汀颤了一下,总觉得对方要把她捏碎。她眼里湿润一片,脆弱地抽动鼻翼:“不要拒绝我,我想要让你快乐。”他松开了她。“像小猫一样蹭蹭我,我就能快乐?”茫然地发呆,震撼到手足无措。逐渐开始熟稔了起来。她抬起湿润眼睛,求他夸奖。他把玩着她的垂坠的头发,懒散又涩哑地:“好玩吗?”门外的礼桃还在说着什么。他明明已经炙烫又让她害怕了。他居然还能分心懒怠地搭一声腔。礼汀没时间再去管礼桃了。她恨不得蜷缩起来。“不好玩…你不要再听她讲话了。”她鼻音软软求饶,溢出轻浅又可怜的哭腔。还是揣测不明白他的意思。礼桃的声音都消失了,也没见那人为她情动。她撑在地上,满脸湿润,张着嘴怯懦地小声咳嗽着。不能再撒娇了,他不吃这套的。他观赏她湿润额头甜腻的汗,冷漠带着薄刃,抵在她的心脏上。“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计较,你给他们看过哪里?”礼汀哭着拉拽他的衣角,扬起脸看他:“她说谎我没有。”那人的手指清凉湿润,但却让她脸微微红了。之前被咬的痕迹和汗水,在布满他专属气息的身体表面铺陈。礼汀心里酸酸的,徒劳地小声哀求他多触碰自己。但是他没有。江衍鹤冷冽地问:“我对你做过什么以后,然后把这副样子给礼锐颂和那些男人看,让他们为了得到你,疯狂地争风吃醋?”原来她的伎俩,他一直都知道。他审视着,叹了口气:“自顾自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是因为愧疚吗?”礼汀委屈地把脸埋到他身上,“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那下次别做这种事。”他冰凉地拒绝了她的讨好。礼汀小幅度地摇着头,呜咽着:“鸟鸟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听她讲话”他的声音平缓而凉:“礼桃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是礼锐颂承认,他看见你露出皮肤了。”“我没有,他无意间看到的。”礼汀反驳道。江衍鹤迫使她仰起脸:“你明知道他想对你做这种事,为什么还要给他看?”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朝她伸出手指,但和以往安抚她的情况不一样。他重重地下手,抹掉她嘴角残留的水痕,粘稠湿润。不是怜惜一样地温柔地掠过。以往这个时候,他一定会凑上去舔走,英隽的眼睛带点笑看着。但是这一次,他钳住她的下颌,用染着烟草味的拇指,使劲蹂躏着。他眼神散漫,飘忽地看她在他手下,盈满眼泪的模样,连叫疼都不敢。但江衍鹤暴躁的心绪并没有就此缓解。“你不是喜欢被我这样吗?”“满足你。”他冷笑着迎上来:“然后再给别人看,多给他们看一些。”他声音冰凉,欺压上来。
礼汀浑身血液也瞬间抽去保护心脏。那人死死钳握住她,从脚踝开始,逐渐地刻印下数不清的痕迹。刺痛让礼汀没办法紧紧地抓着地毯。她从一开始的试图迎合到最后捏着地毯,想要费力往前跑掉。“我会坏掉的。”礼汀颤抖着说,她虽然终于为他疼了,但是这样的疼她不要。不会再炫耀了。不要给别人看了。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他把痕迹再覆盖一遍的过程,漫长又疼痛。实在太过激越。他触碰着她细软的皮肤,火热的吻落下,一边狂热地质问:“这里给别人看过没。”但不管她是点头还是摇头,最后都会被火舌灼伤。礼汀终于意识到危险了,和他漆黑眼睛对视的刹那,她完全被他眼里的暴戾震慑住了。“鸟鸟,不要这样,我会害怕。”“怕就对了。”他宣布仪式一样结束。他英俊的眼睛终于褪去了癫狂的狠。死死把她勒紧在怀里。她今晚挣扎过,也追上去享受过,但此刻她委屈地锤着他流畅冷白的肩膀,小心翼翼的。到这个份上,她还是怕他疼。虽然她可怜又脆弱,浑身泛红,但又很漂亮。让人想要弄碎的美。和在山顶缆车一样,她依然安静地依偎着他。听着身后心跳激烈而狂热,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下浓烈地岩浆。但是礼汀知道,火山永远不会爆发,他会自身燃烧成灰烬,庇护在他脚下安稳做个青绿小苗的自己。因为他是江衍鹤。绝对不会伤害她,只会拯救她的江衍鹤。作为营养不良的丑丑小树。她身上覆盖的火山灰,就是那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层叠痕迹。可是获得了这样的恩泽,就是想炫耀给其他的漂亮小树看怎么办。就是虚荣,就要虚荣。被这样凶横地告诫了,不能对男人露出皮肤。可是自己还是想忤逆他。谁叫他那么英俊,人人都渴望和他在一起呢。礼汀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人身上浓烈的荷尔蒙味道。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比他还病态。礼汀在他怀里伸出手指,指尖沾了一点属于他的腥味又泠然。她像懵懂的小猫一样,安心躲在他怀里,满足舔舔。她嘴角还挂了一点笑意。因为这是第一次,她真正地看到他动情。并且,他给予了,虽然没有到那一步。她的眼神逐渐朦胧。这个味道。说不上来,很奇怪。但真的很满足渴望。但是礼汀已经为全世界,她第一个尝试到,而感到无比地兴奋了。江衍鹤看清她的动作,瞳孔蓦地收缩。他似乎在提醒他不听话的宠物:“别舔,听话。”他看见她嘴角的稠,眼睛幽暗,逼迫她仰起脸,静默地观赏她软成一滩的模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想看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