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会凑上来,埋进她的脖颈,在她的怀里嗅。到这个地步了,满脑子还是想着他。但江衍鹤很坏的,他没有哄她的意思。他不见了。礼汀咬着唇角,从水里站起来,扶住眩晕的额头。忽然背后被人揽着腰抱住了,她慌张地感受到那人顺着她的发尾吻下来。从侧颈到耳后,把硫磺一点点替换成他的味道。他并没有下水,而是扶住她的肩胛骨,把她抱起来,絮语似地,叫她:“汀礼汀汀汀”礼汀一早就知道他是一个擅长蛊惑的坏男人。她被他揽进怀里的时候,几乎什么也没有再想,只想逃开。“我不要你。”她激烈挣扎片刻,把那人一起带入了温泉中。等到他穿着衬衫却浑身湿透,黑发散落在额前滴水,她才感受到了那人的偏执和愤怒。江衍鹤肌肉线条流利,胯骨的三角肌牢牢地把她锁在身前。动作间蒸腾出来了细密汗液。他埋在她身上舔舐,她一直不安地颤抖。最后他掐着她的脖子,示意她别动。但礼汀,今天并没有顺从他的意思。她非常叛逆。咬破了他凑上来的唇,吻便充满铁锈味。这是她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反抗他。她的疼痛和挑衅,第一次点燃了他的征服欲。他不悦到了极点,手指骤然收紧,手臂青筋暴起,单手钳住住她伶仃的手腕。礼汀灼热地呼吸着,还是在反抗他。反抗之前求而不得的肢体接触。她说:“不要我不要你…你去和别人玩…我不要。”那人在她的反抗中逐渐兴奋起来,细细品味她的肩膀和肋骨的汗液。“你还想要谁?”她身上的气味陌生又清冽。但是让她痛的动因,却像是毒与蜜一样,被他逐步挖掘出来。他第一次被她忤逆以后,变得更加激烈又情挑,强行把手指刺进她口腔。然后渴求地舔走那些带着腥味和血,属于她的一切,都能令他疯狂。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个毒蛇吐着信子,暴露出环住她,强迫她的可怕。他的瞳孔漆黑又幽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礼汀的体力没办法和他较量,只能无力破碎地颤抖着抗拒。身体变得很奇怪。但是还是想要反抗,特别是因为他浑身衣服都穿得完好。唯一不完美的小臂,卷起了露出腕骨的幅度。是下午受伤的位置。但她却在他的手上毫无招架能力,宛如献祭的模样。牛奶在她的雪白的皮肤上被打翻。被人一点一点地顺走。他把手指放到水里去,俯下身,低声在礼汀的耳边诱惑到:“你不是很喜欢我的手吗,看清楚怎么让你舒服的。”这么久以来,他是第一次以这样强势的方法,操控她的感官。礼汀皮肤都泛着红。眼神涣散,小幅度的发着抖,嘴角湿润,咬紧牙齿。这种反抗几乎微茫。他凶狠又可怕,仅仅靠着一只手就能让她散架和失去意识。她说了很多求饶的话。
但他已经被遭遇她反抗的不悦感操控,神经都陷入一种狂热的兴奋。毕竟,她从来都是甜蜜又柔和地凑上来。随时做出给予的姿态。 似鹤=====================两人关于这次出游的所有计划。被礼汀的这场高烧,悉数打乱了。她不想搭理他,一直蜷缩在床上,抱着被子,不愿意起来。被他强硬地抱起来,不容置喙地塞进车里。回家的路上。那个坏蛋不知道为什么,精力好得出奇,明明一晚上没怎么睡。礼汀虚弱地厉害,全身都是灼烫的汗水。每一次环山的急速转弯,都像濒死。上山的时候,没发现他驾驶环山公路的车,开得这么野。她被重重地摔在车门上,脑袋一阵阵眩晕。本来喝了一点奶制品,就开始不舒服,现在更是只想蜷缩起来。礼汀没办法叫停,遍寻不到解脱,最后身体滚烫,也硬生生撑着。不想对他求饶,就算求饶也没有用。礼汀羞愤地看了一眼,驾驶座上那位驾熟就轻地肆意超车的人。她伸出手指,抓住被单,才发现细白的手指尖,都被他昨晚给吮红了。礼汀把手狼狈地攀升在车把手。他很坏,很恶劣,就是想看她受不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