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她。”“你想窥探什么?”江衍鹤微垂眼,细长如狼捕猎,不染酒色的时候带着薄利寡情。程颐捏紧手里的烟盒:“我知道你拒绝过我很多次,但我,不管我在哪里不知道答案的话,实在没办法死心。”“刚才你说费澄声分手不干脆,其实我也一样,我没办法忘记你。做不到像你一样免俗,不被身边的人情世故困住。”“我求你告诉我,我真的真的太想知道,你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她撑着天台栏杆,不让自己呜咽着掉眼泪:“我也不想变得这样丑陋,和嫉妒较劲,失去自己的形状,但我一想到你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有喜欢的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但我更难过的是,那晚我表白的时候,你好冷,你笑一下,说心里有别人,所以没兴趣和任何人在一起。我在国外每次回忆起来,都忍不住哭出声。”程颐接着说:“我相信之前那个礼桃,也只是她自我陶醉,你冷漠到都不想和她见面,怎么可能谈得上爱情,实在太可笑了。”“可是,你把那个人保护得真好啊,一丝风声都不透漏,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想为你献身,她呢,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她祈求他回答:“你告诉我,那个女的在东伦敦,意大利,还是在京都。”闻言。江衍鹤凉薄地笑了,“做足了功课来的?”他嘴角勾出幅度,显得孤傲骄矜,语气并没有什么善意。“我可能真的疯了吧。”程颐用手轻敲了一下栏杆,无奈苦涩道:“我甚至托我爸的朋友,查了你今年全部的航班。看到你间歇性会去这些地方,可你明明没有亲人在那里。”“我很可怕吧,因为我实在太嫉妒她了,我真的受不了。这次完全是逼我自己去美国交换的,我没实在没办法旁观任何一个女的接近你,拥有你,炫耀你,哪怕没人能拥有,全是她们迎上来做梦,但是,万一你临时起意呢?”程颐在泪水里,凝视那人的懒散又桀骜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