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和亚裔同学去nasher艺术馆。她亲眼看过文艺复兴雕塑的膏泥线条,看过顶级大师的仿生蜡像,梵高和派达利的杰作。但是那些美的神迹都比不上她面前,比一年前更桀骜,更锋利的那个人。程颐声线低了下去,饶是酷姐,也微露了娇怯,凑近那人。她拘束道:“江衍鹤你也在,抽烟吗,不如给我点一根?”她在费澄声面前,根本不会这样,从来都是颐指气使。江衍鹤掀起眼皮,抬眸看她,清薄声音摩挲着她耳膜,“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