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挑战他的权威。成为那个唯一的,被他恨着又惦记的人。礼汀没有从江衍鹤的座位前离开。她微微哽咽地反抗他:“这家店不是你开的,什么都讲先来后到。我来了,我坐了,你找不到位置坐,就站着。”“我站着?”江衍鹤抛出狠话,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你不是刚才玩得挺开的,你怎么不坐在其他男人腿上去?费澄声很少看见江衍鹤用这种态度讲话。就算是之前,江衍鹤被爱慕者无休止骚扰的时候,他都懒怠地笑着让别人自尊点。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如此剑拔弩张,谁也插不进去。他对女生一向很礼貌疏远,只是她是唯一例外罢了。礼汀恰到好处地转头,用很哀伤的眼神看着谢策清。谢策清没来由地想保护他带来的人,被一旁的周派拉住了。“你有什么立场去劝和,你又不是人家男朋友,冷静点谢哥,江衍鹤不是对女人不讲情理的人。你要是去了,今天一定鸡犬不宁。”“你还赖着不走吗,等着男人给你主持公道?”江衍鹤眼神寡凉。酒吧窗外的霓虹灯厚爱他,把英隽轮廓照得迷乱,绚丽中带着蛰伏的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