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钻,骗我说代购拿的高价。”谢策清一杯接着一杯地往喉咙里倒酒,吆喝身边醉倒的沈鸿接着喝。他野性十足地骂道:“为什么,我遇不到一个对我好的女人。老子家里有的是钱,我舅还在两院主持会议,论身价,论长相,那个黄毛混混配和我比吗,那个蒋蝶,亏她还是艺术系的系花。简直有眼无珠!”沈鸿拨开他的手,翻了个白眼:“那还不是因为你看上的女生,个个心比天高,而且你还爱抢别人的女朋友。其他小姑娘追你,你放在眼里过?”谢策清哈哈一笑:“男人是视觉动物,感动和感激能变成爱吗,不能!”酒醉得头晕脑胀,他不知回忆想到了什么,有一些片段清晰出现在眼前,意识变得茫然。好像记忆里有人应该感激他,他也很兴奋地期盼对方给予他的承诺,但是当真想不起来了。是在什么时候呢?谢策清摇摇晃晃地起身,摸出车钥匙,准备离开。“醉不死你,还喝吗,死狗一样。”他一掌拍在身边劝谏他,但比他喝得还醉的死党身上。“老大,饶了我吧,已经醉死了,不能再喝了。”沈鸿求饶道。“醒醒,给你打个车,我先回去,我怕我妈身体不舒服。”谢策清踹了沈鸿的座位一脚。对方艰难地比出ok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