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并不是非常清楚明了的表达。“当初你是用指头点在了壳体的最中心的这个凹点里？”她抬头扬目的时候，如葱般细嫩的手指，点在了沙漠地面上的那个圆圈上，眼睛里闪出了清晰的询问眼神。我没说话，也吭声，只是很无力地点了点头。因为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更不清楚她到底想到了多少，想明白了多少，想清楚了那些，图案有没有意义，使我焦心得不知所措。“从简单的文字意义上讲，应该就是在提示，洛书的九个图形，可能分别代表着控制神龟的九个动作，或着说，九个图形，就是神龟的行为划分。”杨华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我的眼睛，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心情。而此刻的我，因为没有明确的思维，又没有很确切的想法，所以心情虽然比刚刚的之前好一点，但也不是特别的好，只是暂时没有剧烈的变化而已，紧张和困惑依然存在。“那是不是要逐个试验了？”张峰瑞混声一吼，细眯的双眼瞬间闪开。他说完话的时候，向前探了一下脑袋，紧紧地盯着杨华，好像就是要她作答一样，认真的样子分外明显。我顺着他的眼神，急急地瞅着杨华的嘴唇，想听到最准的答案。虽然张峰瑞的话听起来有些幼稚可笑，但也是我所想到的问题。如果真是杨华说的那样，要从九个图形中逐个摸索出控制神龟的行为动作，那确实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测出神龟与洛书的具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