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姓侯的高个子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猜想更加的疑惑了,是不是真正的城管人员,成了最大的疑问。可是,深更半夜的时候,想要弄清楚好像是没更好的办法。首长们为了处置神秘突发事件的隐秘,禁止了所有通讯往来,又切断了能够联系到的一切通讯手段,这时候,我们连个请示汇报的渠道都找不到,别说是征询意见进行验证了。快速思想着的同时,我计划出了另一个办法。“那这样吧!既然你铁了心要让我们离开此地,为了配合你们的执法行动,我们马上从这里撤离,直接离开小镇。”我是想用全部人员离开小镇来试探,看姓侯的高个子有没有激烈的表情反应,就是想验证一下他的真实目的。姓侯的高个子听完我的说话,黑瞳一滞的刹那间,眼睛里闪出了错愕的眼神,仿佛是非常的惊讶。他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斜着眼睛偷窥了一眼集装箱车辆四周的特种兵队员,又急切地瞟了一眼欧阳怡景,最后将眼神慢慢地落在了我的脸上,好像是有些着急地盯着,说话之前,嘴巴微微地搐动着。“倒是没那么严重,你们是在执行特殊任务,作为地方上的各级机关,有义务配合和支持你们。为了不打扰你们的正常休息,我们只需要拖走集装箱车辆就行,而你们依然可以在宾馆休息。等天亮了,你们再离开此地,我也想尽一下地主之谊。”姓侯的高个子说话时,眼神是飘忽不停,表情是紧张焦虑之容。我能感觉到,他惧怕我们全部撤离,更担心我们跟着集装箱撤离移开此地。当然,也能体会到他的目的就是要千方百计地独立拖走集装箱车,而不是真正为了执法的严明。“没那个必要,既然侯领导必须要拖走超限车辆,那就是在赶着我们离开,所以也就不麻烦你们了,我们立即动身。”话刚说完,我还没有转身的瞬间,被姓侯的高个子拦住了。“有事好商量,说心里话,虽然是为了执法,但是我也不想得罪你们。所以咱们还是再商量商量,别伤了和气,一旦被上面调查下来,我可能担当不起。”他竟然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为了不惹麻烦一样,满脸露出了诚恳的神色。“戴眼镜的,我看这位……”“你想说的话我知道,咱们坚决不能为地方上的工作人员制造麻烦,更不能因为咱们的执行任务,而影响到地方上的同志声誉。立即集合所有人,开始行动吧!”我插嘴说着,打断了欧阳怡景想要顺着姓侯的高个子心思说话。其实,我心里清楚,欧阳怡景是被姓侯的高个子迷惑了,还真将他们误认为小镇的城管了。欧阳怡景转眼盯着我,迟疑着眼神就是没有要离开的举动。“请侯领导稍等片刻,让我们商量一下。”我面对着姓侯的高个子淡淡地微笑着,转身的时候伸手抓住了欧阳怡景的胳膊,奋力向前一扯,直接奔走到了另一边。“难道你没看出来有问题嘛!深更半夜的哪来的执法人员,这些人有可能是境外势力的假扮,并不是真正的城管人员。”为了打消欧阳怡景心存疑虑,我直接说出了自已的想法。“你是神经过敏,别把普通的事情看成不正常了,城管人员在城镇街道上拖走乱停乱靠的车辆是正常的执法行为,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境外势力密潜的人员,不可能这么快就能追踪到咱们,你还是别大惊小怪了,让所有人睡个安生觉。”欧阳怡景满面的反对神色,不仅说话强硬,而且瞅着我的眼睛里,还闪出了无需改变的坚定眼神。“不是我神经过敏,是有事实的真实现象,我都看清楚……”“怎么回事?是不是又遇到麻烦了。”头儿边走边喊着,后面跟着杨华的焦急奔跑。我立刻回身迎住了头儿走过来的正面,又伸长了脖子向着杨华望了一眼,着急地向着城管打扮的人员指了指。“咱们被假扮的城管人员给堵住了,必须要将集装箱车辆拖走。”由于着急,我的说话变得没有头绪了,表达得特别的含糊。“你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什么假扮……”“他们是小镇的城管人员,在执法检查中,发现咱们的集装箱车辆属于超限进入城镇的主街道,所以要求拖走集装箱车停泊在偏僻的小巷子里。可是,戴眼镜的怀疑人家是假扮城管的境外势力,继续让咱们立即从这里撤离。”欧阳怡景打断了头儿的追问,平静地做着非常详细清楚的解释。头儿听完欧阳怡景的说话,回头很简单地扫视了一眼排着队,站立整齐的城管人员,又转眼皱着眉头盯住了我。“你好像真有些神经过敏了,境外势力不可能追踪到小镇来?更不会假扮成城管人员。超限车辆进入小城镇的主街道,那就是城管人员管辖的范围,我看就别大惊小怪了。”他说完的时候,摇了摇头,举手放心地开始了揉着眼睛,又扬着头打了个哈欠。“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城管人员,你们好好地想象一下,深更半夜时刻哪来的执法人员?”我开始着急了起来,说话的声音变成了高吼。“那还用想象嘛!如果有群众的举报,即便是城管的领导睡下了,那也得起身赶到现场。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群众的利益是高于一切。何况咱们还得罪了那位财大气粗的土豪老板,说不定就是他为了泄私愤,而举报撮合的事情。”头儿瞪着眼睛,一副非常明白事理的架势。他的神态就是那种老谋深算的样子,又仿佛是太了解世故了,尤其是斜着眼珠子的看我,好像有种轻蔑的眼神。“那你计划怎么做?难道真的要他们将集装箱车辆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