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们返回到自已的座位上,别在这里惹是生非。大家出门了,就是图个平安顺心,何必在这儿逞能呢!”青年人沉声说着,但是之前的动作和站姿依然没动。好像没感觉到两只大手的重按和抓举,更是平静得说话时连个粗气都没出现。“再不让开我就动手了。”留着黑胡子的彪形大汉翻着白眼抡起了拳头,做好了砸向青年人脑袋的动作。“先别着急动手,回头看看身后。”青年人轻声笑说的同时,收回了双臂站直了身子。我急切地移开视线,从穿着二流子背心的壮汉肩膀上望过去,聚满走道的青年人,差不多每人的身前,立定着一位被拧着胳膊弓着腰,低着脑袋的彪形大汉。唯独冷峻小伙子没人理会,紧贴在厢壁上。留着黑胡子的彪形大汉和穿着二流子背心的壮汉,就在回头的那一刻,退着步没法落脚后,变成了单腿站着的样子。“识相的立刻散了,最好是别来这节车厢,如果不识相的话,让你们连乘车的资格都没有。”青年人沉声说完时,拨动着黑胡子彪形大汉,让出道儿的时候,向前跨出了几步,隔着另一个人,将冷峻小伙子从后面提溜到了前面。“你是下铺嘛!听着我的话,立刻回到你的铺位上,老老实实地躺着。这里不是你想显摆的地方,更不是你炫富的地方。”他偏着头盯着低头不语的冷峻小伙子,瞅了一会儿之后,甩起胳膊的刹那间向后一抛,小伙子跌跌撞撞地立定在了我的面前,中间隔着中年人伸展着的双腿。突然,所有的青年人仿佛是受到了暗示一样,松手的刹那间转身向着两头走开了。七八名彪形大汉面面相觑的瞬间,相互拥挤着向同一个方向急奔而去。仅仅是数秒钟,走道里变得空荡荡的。就在青年人跃身而起,翻身进入上铺的刹那间,短裙丝袜的女孩,扭扭捏捏地走进了巷道,勾着头双手互搓中,偷偷地坐在了空着的下铺头上,连一声粗气都没发出。“别站着,你俩就坐一个铺吧!这个下铺就留着我休息用。”中年人沉声说着,收回了挡着的双腿。这一刻,我不仅是担心,更是恐慌不已。本来是惊险的一幕,却变成了没动静的戛然而止,又因为保护我和霍巧玲的人闪现之后,让我彻底清楚了车厢里有着两股互不知情的力量,目标完全不同,承担的使命也是截然不同。想清楚的时候,心里有了很多想说的话,所以,我转头看了看坐在靠近车窗的霍巧玲,偷偷地递了个眼神,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巷道。就在我站到走道的时候,霍巧玲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抬头朝着我微笑了一下,闪身紧跟了过来。当我们一前一后走到车厢的隔离带时,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人,笔直地站在了过道的侧面,脸庞上严肃得跟凶神一样。我小心翼翼地穿过车厢隔离带,站到车门的斗室时,霍巧玲一脸惊诧地跟了过来。“你发现了嘛!其实那个黑西装的人,就是把守火车通道的人,有可能从现在开始,根本就没人敢进入咱们所在的车厢。”霍巧玲轻声说着时,擦着我的胸膛,走到了车门的边缘,转身背靠着车窗玻璃。“其实,与冷峻小伙子斗殴之前,我就感觉到肯定有人会出面营救咱们,但是没想到隐藏在车厢里的所有特种兵队员出现了。这个是我始料不及地事情,看来,首长对咱们的安全还是费了一番心思。”我是怀着对首长感激的心态,很温和地说着。“可是这样的森严把守,哪有可能引出境外势力的出现。”霍巧玲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襟,拉着靠近了一步。“也许国安的人已经盯上了境外势力,而刚才出手的那些便衣特种兵队员只是负责咱们的安全。具体抓捕境外势力的事情,并不是他们负责,是由国安人员专门承担。”我低声说着时,向着另一边挪动着脚步,反手拉着霍巧玲移开背靠着车窗玻璃的站姿,又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推着站到了对面。此时,我和霍巧玲是面对面,后背紧贴着车厢隔离板的站姿。“你的意思是负责咱们完全的人和抓捕境外势力的人,是分工的协同,而不是两件事情同时做的结果?”“那是肯定的事情,首长说过,知道境外势力盯上咱们行动的是国安的人。要咱们作为诱饵出现在人多的地方,也是国安的意思。而便衣特种兵是咱们的首长请来保护的人,所以,他们之间肯定是不认识,是不知道实情的各自为政。”“便衣特种兵队员,我倒是看明白了,就是那些青年们。但是国安的人有没有出现,你感觉到了嘛!”“我感觉那位中年人就是国安的人,而且是个很有经验的老国安。躺在上铺的那个青年人,有可能是特战部队的头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大正常,他显得非常的镇定,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霍巧玲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抵着车厢的隔板,黑瞳旋转着,好像开始了仔细的回想。“也许咱俩在火车上的困难要比现场的还要艰难,甚至还惊悚一些,但愿咱们能够安安全全的到达现场。”拉着叹息的声音说完话,我从霍巧玲脸颊上移开视线,偏着头紧盯着车窗外面一闪即过的树木田园,心里开始泛起了慌张的感觉。虽然看到了那么多的便衣特种兵的人,但是国安的人那种沉着冷静的样子,引起了我的担心。如果出现境外势力的人,国安的人肯定是不顾一切的要围捕擒拿,而便衣特种兵又无法辨别谁是谁非,混乱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我和霍巧玲陷入那种情况之后,人身安全肯定就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