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娜羞的将自己用被子裹起来,希望能拖延点时间。金叶洲笑着,根本不在意,人都躺在他这儿了,还能飞了不成。掀起了被尾,一头钻了进去。江娜紧紧的并着腿,只觉得自己快要烧着了。明明金叶洲前世是个很正经的人,动情的时候也会亲亲抱抱,却十分考虑她的感受,观感舒服了些,他从来不会这样的。江娜羞死了,心里乱成了一团,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他一眼。江娜羞的脸通红,脖子通红,全身红的像只虾子,哪里还能听到金叶洲说什么。好容易回过神来,就听到金叶洲感慨道:“我们家娜娜,现在真的长大了!”这句话被江娜听个正着,“什么叫现在真的长大了,你才长大了。”金叶洲看了她炸毛的样子,附首在她耳边低低的笑,江娜只觉得耳边一麻,继而鼓起的那一点勇气,像被针扎破了一样。莹白的小手被大手握住,往下探,“哥哥我早就长大了,一直在等我家娜娜呢!”江娜愕然,她下意识的捏捏,脑子里轰的一声,血液重又涌上了头脸,想抽手出来,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江娜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金叶洲叹息声渐浓。又亲又搂又抱,金叶洲今日分外的强势。江娜难忍那蚀骨的滋味,娇娇的哼出声:“嗯……”金叶洲眸色暗了下来。小姑娘眼里沁了一层水光,娇滴滴的尾音。迷离而妖冶,长发散落在枕上。金叶洲低头蹭蹭她的鼻尖,喉结无声的滚动着。……江娜终于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哭出声来。金叶洲看到这样未语先掉珍珠豆的江娜,顿时就紧张极了。江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尽管她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没有顾及年轻的金叶洲的体力竟然如此的充沛。江娜气的不想理她,扭动身子侧身到一边去了。这一扭动不要紧,蚀骨的痛意传了上来,又是痛吟一声。金叶洲顿时慌了,“很痛吗?来我看看?”江娜羞死了,推也推不动,金叶洲在某些时候就像蛮牛一样,执拗的很,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用尽全力,将被子一卷,将自己卷成一个蛹,自欺欺人的躲在里面。金叶洲初尝肉味,从刚开始的患得患失,看着江娜羞涩的神情,顿时体会到了什么意思,小姑娘害羞了。
他赤果果的下床,在床头柜里掏出一个瓷瓶,拧开盖,是一瓶绿莹莹的膏子,是他早已准备好的,温言哄道:“乖宝快过来涂药。” 什么是家暴江娜眼角微红,长发披散,红唇微肿。薄汗盈香。她颤巍巍的娇娇的道:“我疼,疼的厉害,洲哥哥我们歇歇吧?”金叶洲一听疼,收敛了一下,俯身过去,舔掉她鼻尖上一颗汗珠,柔声道:“那我们今天休息?明天再说?”江娜听了他的承诺,放松了身子,一双莹白的藕臂搂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嗯!”金叶洲眉眼平顺,双眸带光,轻声问:“要不要去洗洗?”她累极也困极,摇摇头!实在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想梦周公!放松的逐渐的在金叶洲的大掌轻抚下,逐渐睡意渐浓。朦胧中火辣处传来一片清凉,这丝清凉极好的安抚了她的困倦与疲累。她喟叹了一声,那擦药的手顿了顿,她觉得不舒坦,又扭身换个方向去睡了。金叶洲哗啦啦的冲了冷水澡。看着窝在沙发也能睡的很香的小姑娘,不由得笑了。拧了热毛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了几遍,换上了吊带裙,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盖了薄毯子让她继续睡。将床单被套换好,看着换下来的那一滩水渍和一抹嫣红,犹豫了半晌,先是把床单团吧团吧放在了行李箱。后来又觉得不妥,从行李箱里揪出来,找了一把水果刀,将那脏污的一片,割了下来。寻了一个纸袋子,珍重的装好了放在了行李箱的夹层。江娜觉得浑身清爽了,刚刚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又被抱了回去。眼睛都没睁开,迷糊着勾着他的脖子,撅起嘴巴索吻:“洲哥哥好好,最喜欢你了。”金叶洲轻笑出声,小姑娘又娇又软,爱干净的很,热一点都娇滴滴的吃不下饭,要是今日让她体验感失望了,怕是以后再这般,她就不愿意了。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才死死的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没过多久,长长的秒针转到了十二的标志上,他松开紧皱的眉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金叶洲将被窝里团成一团的可人儿一把抱起来,将她挪到自己怀里。江娜感觉热乎乎的喘气声打在自己耳边,她舍不得对他发脾气。困的睁不开眼,还是娇娇的道:“不是说好的睡觉吗?睡吧,今天太累了!”金叶洲探过身子,将桌上的将闹钟拿了过来,一脸虔诚的道:“你看,昨天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的一天了,我很遵守承诺的!”然后眨巴着熠熠生辉的眸子,企图得到江娜的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