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说起来挺唏嘘的,前十六年她一直嗜睡,甚至还一度因为嗜睡症而苦恼。谁知道现在又开始失眠,困难的时候甚至需要借助药物才能入睡。很奇怪,今晚的她,即使做了睡前功课,也依旧有些失眠,心口处总觉得不安。等她再度站到窗前时,忽然察觉不到被关注的感觉了。是……放弃了吗?三天了,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会放弃吧。她刚恹恹地躺回床上,准备再来一遍冥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陌生,又有一丝丝熟悉的声音。“是扶软吗?”付子期在电话那头问道。“是,你是……”“我是付子期。”他报上名字。“付医生。”扶软立刻称呼对方。付子期语气挺严肃的说道,“方便来一趟市医院吗?南城市医院。”扶软心口一紧,“是……陆砚臣怎么了?”“嗯,他的情况不太好。”付子期语气依旧凝重,“你要愿意的话,就来见他最后一面把。”“我马上过来。”扶软的心顿时就慌了,慌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