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二哥会受伤?”陆砚臣没有作答,只是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也没有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话。陆书禾有些急了,“我问你话呢?你有没有听到啊,二哥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会伤得这么重?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回应她的,依旧是陆砚臣的漠视。“陆砚臣!”陆书禾有些急厉的叫了他的名字。陆砚臣没有理会,只是握着手机的手明显用力了一些。他接电话的手,正是受伤的那只手。因为这力道,刚刚才包扎好的伤口再次撕裂,又有血液染红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