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咱们一起上吧,别耽误工夫。”蓝发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后,直接喊话,“速战速决。”“我按腿。”大波浪附议着。胸大的那个也随即响应,“我按肩膀。”“那腹部部分就留给我来!”蓝发女人直接扑了过去。“这些女人可真猛。”孙洲看得有些激动,“真刺激。”他甚至有了反应,不自觉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裆部。陆州臣则把镜头对准了床上,好让手机那头的扶软能看得更清晰一些,“弟妹,刺激吗?”扶软紧咬着唇,呼吸都有些凝滞,原本清浅的双眸因怒意变得有些腥红。“陆州臣,你若再不让她们停下,就别想陆氏的股权了。”她声音嘶哑,瞳孔微红地威胁道。陆州臣扬了扬眉,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住那三个女人,“停一下。”“别啊,正刺激呢。”孙洲有些不情愿。被陆州臣踹了一脚,“别忘了我们的目的。”女人们到底是拿钱办事,既然老板说暂停,那就暂停吧。虽然她们还挺不情愿的。等三个女人都撤下床,床上的陆砚臣已经衣衫不整。衬衣大敞,腹部因急促的气息而上下起伏着。皮带也被解开了一半,整个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画面萎靡又诱人,看得孙洲口干舌燥的。陆州臣切换镜头后,对扶软说道,“你现在去我指定的律所,把股权转让协议签了,他们会帮你办理变更登记的,等股权落实到我手里后,我就放了陆砚臣。”“好。”扶软没有任何犹豫。陆州臣嘲弄地问她,“你说爷爷若是知道你这么做,会不会后悔把所有的股权都给了你?”“只能说你从来都不够了解爷爷。”扶软只能做出这样的评价。陆州臣突然有种被人看扁的恼怒感,他愤愤地挂断了电话,看着床上还在挣扎着的陆砚臣,眼里迸射出很强烈的恨意。临风的电话总算打了进来,语气有些急切地跟扶软说着那边查到的情况。“砚总是在去宁悦楼的路上被人截停的,当时有一辆失控的货车撞上了他的车,从监控上来看,砚总被带走的时候,人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是陆州臣。”扶软告知临风,“你立刻查陆州臣的下落,一定要快。” :没得谈了告知完临风,扶软也收到了陆州臣发来的地址。他强调了一句,“弟妹,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慢一秒,咱们都没得谈了。”扶软匆忙出了宁悦楼,让肖易开车送自己去陆州臣指定的那家律所。为了赶时间,肖易连闯了三个红灯,只用了八分钟的时间就赶到了律所。律所已经有人在等着扶软了,她人一到,立刻有人将需要签字的文件递到了她手里。看得出来,陆州臣准备得很周全。那个律师把笔递给她时,还不忘提醒她,“扶小姐,二少说还有八分钟了。”扶软拿过笔,毫不犹豫的在那些文件上签字。律师确认无误后,吩咐自己的助理去办理股权变更等手续,又给陆州臣回了个电话,“二少,她签了。”“让她把撤案申请书也签了。”“好的。”律师又给扶软地上一份撤案申请书。是关于孙雪薇的撤案申请。“我要先确定陆砚臣的情况。”扶软接过申请书后提出要求。律师跟陆州臣报备后,得到了陆州臣的同意。很快,扶软收到了陆州臣发来的一段视频。视频里,陆砚臣还躺在那张床上。原本捆着的手脚被松开了,但他右手被手铐铐在了床头。大概是奋力挣扎过,手腕的地方已经被勒破,上面沾染着腥红的血色。身上依旧衣衫不整,脖颈处更是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红痕。那些红痕触目惊心。扶软迅速打字质问,“说了不准动他的!”陆州臣回复,“不是我弄的,是他自己抓的。”
扶软原本不信,可陆州臣又发来了第二段视频。视频里,陆砚臣似乎是为了让自己保持理智,用手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脖子,前胸,甚至是自己被控制着的那只手臂。他抓得很用力,被挠过的地方迅速出现深浅不一的血痕。扶软看得眼睛一红,鼻尖也开始酸涩起来。陆州臣说,“他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痛苦的,我都给他找来了女人为他纾解,是他不配合,非要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来维持残存的理智,你说他是不是自找罪受啊?”从认识陆砚臣到现在,扶软从没见过这样的陆砚臣。眼里的湿意有些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克制着没有让它掉下来。陆州臣又说,“我问过孙洲了,这药药性很猛,他若再这么坚持,我可不保证他的身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你还是赶快把撤案书写了吧,再耽误下去,出事的未必是我。”扶软迅速拿起笔在申请书上签了字,随后迅速问道,“签了,地址。”陆州臣发了个定位。扶软不敢耽误,立刻让肖易开车送自己去这个地址。同时临风等人也赶往这个地址。两边差不多是同一时间到的。他们被铁门拦住了去路,肖易正要上前去踹铁门,就见扶软拿起一旁的灭火器,狠狠地砸着铁门。铁门发出哐当哐当的巨响声,震得在场的人都不禁蹙起了眉。扶软却像是没听见一样,持续地砸着那扇门。砸到力气用尽,砸到她抡不动灭火器后,又用自己瘦弱的肩膀狠狠地撞击着铁门。临风见状,急忙拉住她,“太太,让我们来吧。”扶软抬起的小脸一片惨白,上面一片湿意,她自己却没有察觉。在肖易和临风的合力之下,那扇门终于被破开。扶软随着两人闯入房间,险些被门口凌乱的杂物绊倒。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恶臭味,光线很暗。但扶软还是依稀辨认出视频里所在的房间,急忙越过地上的重重障碍,急切的往那扇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