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水到渠成的结了婚,这颗长风啊,就是我们结婚那日她亲手种下的。”听他说着这些,扶软挺羡慕的。老一辈的爱情很简单,也很纯粹。陆港归是个长情的人,不然也不会一辈子只有秦雁回这么一个夫人。也不知聊到了哪里,陆港归感叹道,“以前我总觉得老大像我,做事雷厉风行,有手段有手腕也有眼光,我曾经以他为骄傲的,可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最像我的,是老四。”“他吊儿郎当的,以前名声多坏呀,一点也不像爷爷。”“他那是藏拙,实际长情着呢。”说起陆砚臣,陆港归难免觉得遗憾,“是我对他的关心太少了。”“你奶奶以前总说,以产遗子孙不如以德遗子孙,以独有之产遗子孙,不如以公有之产遗子孙,现在看来,她说的,才是对的。”陆港归叹了口气,再次仰头看向树梢间的花枝,浑浊的眼里有了一丝希望。“太太,我很想你呢。”扶软刚要开口,却发现陆港归放在膝盖上的手往下一滑。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扶软脸上的神情僵了僵。她试着把他垂落的手放回去,可她一松手,那只手便会无力的垂落。眼泪在一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喉咙处像是有什么东西哽住,叫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来。试了很多次之后,扶软终究是低下头,膝盖跪在地上,肩膀无声的抖动。不远处的老明见此情形,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老爷。”陆港归再没了反应。老明的眼神黯了下去,他弯腰去扶扶软,“四少奶奶节哀,老爷已经走了。”门外还在对峙。陆州臣和孙雪薇一直吵着闹着要进去,奈何那几个保镖就是不让。陆厉臣到是没跟他们一起,而是脱了外套,靠坐在一旁的花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