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脚,踹在了他的旧伤上,痛得陈童在地上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白念生确定他爬不起来后,这才过去脱下外套包住连萤,急切的叫着她的名字,“连萤?连萤!”连萤意识有些涣散,脑子里晕头转向的,依稀听见有人在叫自己。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怎么也睁不开,只能发出呓语,“救,救我……”白念生何曾见过这样的连萤。在他的印象里,连萤一直是意气风发的连家大小姐。可怀里的她,气若游丝,双颊红肿不堪,身体的衣服也被扯得衣不蔽体,像是破碎的娃娃一样。他心里竟生出一股强烈的怜惜之意。白念生再顾不上其他,急忙抱着连萤就往外冲。一边跑一边叫着,“连萤,你不能有事,我不准你有事。”……扶软睡到快中午才醒来,身体的酸软提醒着昨晚的疯狂。关键这一次她没办法全怪陆砚臣。扶软捂住脸,懊恼的发出嘤咛声。就说醉奶的后果很严重吧,看来以后不能再沾染奶茶了。昨晚和陆砚臣回到家后,扶软也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一进门就搂住陆砚臣的脖颈吻了上去。或许是夜色太美好,也或许是醉奶的缘故,更或者是他眼神里的撩拨让她起了冲动。总之,昨晚主动的人是她。一开始陆砚臣还一动不动任由她撩拨着自己。扶软将唇贴在他的薄唇上,不太熟练的蠕动着嘴唇。他克制的绷紧身体,想看看她还能做到什么地步。扶软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个学霸,学什么东西都比同龄人要快。所以觉得这种事情应该不会那么难学。可她忘了,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全来自于陆砚臣。尽管她在模仿着他的行为,却精准的处在男人的掌握之中。后来……后来陆砚臣到底是忍不住,直接占据了主导权。陆砚臣一把将她的身体搂紧,深深的嵌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唇,吻得用力而疯狂。火热的撬开她的贝齿,像是饥渴难耐猎人,不顾一切的享用着他的猎物。后来他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直接将她提了起来抵在墙上。 :吾爱扶软双脚渐渐离地,就这么被他吻着。因为怕摔倒,她不得已缠上了他的脖子,却也更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她从来都不知道,这种事还可以这么疯狂。甚至还没到床上,他就占有了她。她羞涩得不敢看,偏偏男人要强迫她看。由于太过疯狂,扶软有些承受不住,祈求着他带自己到床上去。陆砚臣不仅没有照做,反而贴在她的耳边问她,“你不是说我不喜欢在床上吗?纠正一下,我不仅喜欢在床上,客厅,沙发,浴室,阳台,甚至是厨房,我都可以。”扶软已经没脸听了,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巴。男人不说话,却更卖力了。她被折腾得不行,气恼的咬了他一口。咬的还是最显眼的位置。想到这,扶软愈发懊恼了。也不知道男人有没有遮掩一下。她挣扎着起床洗漱,一边腿软着一边在心里庆幸今天没什么事可以在家窝着。刚要出卧室的时候,发现阳台的方向立着一个画架。扶软顿住脚步,犹豫了两秒后转身往阳台走去。视线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而移动,画架上的画也逐渐映入眼帘。她的心瞬间就被画上的人吸引。
画上的人,赫然是她自己。之前小颂在这的时候,她曾见过他画的小老虎,挺神气的。看样子是有几分功底在的。可她却不知道,陆砚臣的画功会这么的好。画上的自己,侧趴在床上熟睡着。上半部的背露了出来,正好至蝴蝶骨的根部。黑色的长发自然的铺在了白色的枕头上,强烈的对比显得床上的人儿更加柔美。陆砚臣仅用了铅笔,就将画里岁月静好的意境勾勒出来。扶软伸手用指尖触碰着画上的自己,有些想知道他画这幅画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当她的视线往下,看到右下角落款处时,指尖顿时一颤。吾爱。他说。……陆砚臣被陆港归派去参加云州青年企业家协会的颁奖典礼。说是让他来学习经验的。人才刚到现场,就听见有人在议论,“大家猜一猜今年拔得头筹的人会是谁?”“还能是谁,陆家那位呗。”有人回复。“我看未必,今年卓越集团的二公子也有不少成就呢。”“你们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了,也不想想这个协会是谁成立的,从近几年的得奖情况就可以看出,这奖啊,已经被冠上姓氏咯。”虽然这话说得有些偏颇,但却没人反驳。这个奖项从第一届开始,就是陆氏在赞助。虽然中途也有其他的青年企业家获得奖项,但自从陆厉臣上任后,他已经连续几年蝉联奖项得主了。不少人私底下都在议论说这个奖已经被冠上陆家的姓氏了。“听说陆家四少也进入陆氏了,今年他有入围吗?”有人八卦的问道。“不知道,我感觉有吧,陆老爷子的态度很明确,肯定是要捧陆砚臣上位的,可惜啊……”“可惜什么?”那人会心一笑,“谁不知道陆四少是个废材,强捧要遭雷劈的。”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笑声里都是讥讽。“这群人,做事不行,背后嚼舌根到是很厉害。”司云礼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陆砚臣身边。陆砚臣比他想象的还要平静淡然,斜斜靠着大理石柱说道,“能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算是我的荣幸。”司云礼轻笑道,“你这废材还真当上瘾了?”“还行吧。”司云礼翻了个白眼,“有时候真想揭穿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陆砚臣不以为意,反而问道,“你怎么有空来参加这种无聊的颁奖典礼?”“我爸的意思。”陆砚臣扬了扬眉,“司叔叔这是在为你铺路啊,你应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