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听了两人的对话,彻底瘫软在了地上。他们好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两人很快被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没多会儿房间里进来一个人。即使两人看不见这人的长相,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这人的强大威压。对方声音及其阴沉的问道,“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我们,我们该说的都说了,我们是真不知道对方身份。”司机被吓得不轻,磕磕巴巴的把事情原委都招了。还不忘卑微祈求,“我们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如果知道那女的是强哥的人,给我们一千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另外一人也跟着求饶,“是啊,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了我们吧,那钱我们也一分不要。”“对方有没有说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不知道。”司机瑟缩着说道。“你呢?”陆砚臣问另一个。那人感觉到一股迫人的视线,颤抖着说,“好像,好像说要找什么记者曝光还是干嘛,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发誓,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信息了。”临风说,“他们不像是在说谎。” :陆砚臣偷吃了找记者曝光?还大费周章的把陈写意从外地叫了过来。陆砚臣俊脸轮廓紧绷着,薄唇紧抿,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两人。脑子里把目前所得到的信息理了理,很快就有了个大致的了解。房间里又进来一人说,“砚总,太太醒了。”陆砚臣收敛冷色,吩咐临风,“把人带回去,先看着。“临风跟在他后面问道,“媒体那边要不要出面打点一下?”“不用,让他们来采访好了。”临风一脸问号,有点没明白砚总的意思。陆砚臣已经进了907。床上,扶软还迷迷瞪瞪着,意识也处于混沌的状态。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她胡乱的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又念叨着,“渴……水,陆砚臣,我想喝水。”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陆砚臣脚下步伐一顿,险些没站稳。这个声音,他以前听过。不过都是在床上被他欺负得狠了,她才会发出这种声音。和她平时的声线不太一样,更温软,也更甜。只一声就让人欲罢不能的那种。所以陆砚臣才会觉得腿软,急忙赶过去唤她名字,“软软。”扶软睁开迷蒙的水眸,依稀看到了陆砚臣的脸部轮廓,又哼哼唧唧的说了一声,“我好渴。”陆砚臣急忙拿了床头的矿泉水拧开扶起扶软把水喂到她嘴边。扶软就着水瓶咕噜咕噜的喝了好一会儿。她喝得很慢,但又很饥渴。一时不备,水便顺着她的唇瓣滑落,沿着下巴掉落在了脖颈里。带来的冰凉体感,让她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这一声让陆砚臣手又抖了一下,更多的水撒到了扶软的身上。她叮咛一声,抓住了陆砚臣的手。灯光下,陆砚臣能清楚的看到她眼睛里蒙着一层淡淡的水光。看着她的眼睛,陆砚臣的胸口猛地被刺了一下,身体也迅速紧绷起来。偏偏扶软这会儿还舔了舔唇,平日里总清清冷冷的眸里,这会儿也有着很明显的渴求。陆砚臣很识趣,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在她面前为零。索性放弃抵抗,直接臣服。他低下头直接堵住她的嘴唇,霸道又急切的撬开她的唇,火热的舌席卷一切。平时亲热时,他略微霸道一点,她都会小小的抵抗一下。可这次却主动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贴近了她。
她的体温比平时要高,贴在他身上时,一边战栗一边舒服得喟叹。“软软,你这样我会疯的。”陆砚臣克制得嗓音都开始嘶哑起来。鬼知道他这会有多难受。扶软仿佛听不见他的提醒,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陆砚臣近乎疯狂的吻着她。平日里规规矩矩的人,这会儿也像是有了意识,柔夷在他的身上探索起来。这可险些要了陆砚臣的命。他急忙抓住她惹火的手,将其按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手很软,很舒服。而陆砚臣的吻也更加猛烈,如狂风暴雨般席卷着一切。扶软身上染满了他的气息。他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她被吻得几乎窒息,却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向他索取着更多更多。内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让她只想紧紧攀附着他,气息很绵软的叫他,“陆砚臣。”“嗯?”“我想……”“想什么?”陆砚臣使坏的问。“想……”即使是被催情的状态,扶软也难以说出那种话。可她身体实在难受,在陆砚臣的几番折腾下,她才又温软又恼的说出了他想听的话。“我想要你。”“我是谁?”他的额头的汗沿着下颌线往下流淌,喉结更是燥热的滚动这。扶软叮咛一声,说出了他的名字,“陆砚臣,要陆砚臣。”陆砚臣发了疯一般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占有。扶软被他折腾得不行,却始终没有松开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她内心里的空虚。这一晚,她缠着他要了三次。陆砚臣吃饱餍足,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都觉着舒坦。扶软则累得安睡在他的怀里。……一整晚的等待,早上六点,卓思然就迫不及待的准备看好戏。那些得到消息的媒体全都蜂拥似的赶到了云庭酒店。她觉得这还不太够,又让人打了个报警电话,举报云庭酒店907有人嫖娼卖·淫。做完这些,卓思然就等着看好戏上演了。酒店这边努力的挡着记者,怕他们叨扰到酒店客人的休息。可他们始终挡不了前来检查的警察啊。随着警察的插手,记者们也蜂拥而入,全都汇集到了907房间前。人群中自然也混了卓思然安排来打探消息的人,她实时的给卓思然转播着这边的情况。房门猛烈被敲响,把还在熟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