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第一时间推开他,反而让陆砚臣得寸进尺。他手穿过她的发丝握住了她的脖颈,防止她退缩的同时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又在察觉到她的抗拒后,眷念不舍的松开了她。尽管他并不像就这样浅尝辄止,但心里很清楚在这种事情上急不得。所以他只点到为止,施施然的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慢悠悠的喝着往床边走了去。扶软,“……”她刚刚是被轻薄了吗?唇齿之间残留的蜂蜜香甜清晰的提醒着她刚刚所发生的事。扶软有些愠怒的看向陆砚臣。“我好像开始退烧了。”男人转移着话题。扶软上前去用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的确没刚刚那么烫了,“那赶紧躺下,用杯子捂一会儿,出出汗就好了。”陆砚臣这会儿到是顺从,视线瞥见沙发上她平日里睡觉盖着的毯子,“这被子有点薄,可能捂不出汗来,把沙发上的毯子也拿来给我盖上吧。”他说得有理有据的,扶软到是没多想,过去拿了毯子过来给他盖上。陆砚臣躺得四平八稳的,看了看时间说,“已经很晚了,你也是刚出院,早点休息吧。”扶软刚觉得这男人有个人样,扭头瞧见光秃秃的沙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睡的地方了!再看看陆砚臣,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陆砚臣睁开眼信誓旦旦的说道,“睡床上吧,反正我生病了也做不出什么越界的事情。”他这话跟男人说只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区别?见她还在犹豫,陆砚臣再次保证道,“放心吧,我对你不感兴趣。”扶软,“……”这话她信。毕竟陆砚臣心里有人。扶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上床躺下了,床大的好处是,即使两人都躺在同一张床上,也能分出个楚河汉界来。陆砚臣这会儿到是规矩,四平八稳的躺着。扶软其实是有些困的,可心里芥蒂着这事儿,担心自己可能会睡不着。然而没一会儿她就困意来袭,沉沉睡去,且一觉到天明。这些天她都住在医院,那里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和药水的味道,对于一个嗅觉很灵敏的人来说,环境实在是糟糕,哪怕她嗜睡也没能睡上个好觉。回到陆家了,没有了难闻的消毒水味道,到是适合睡个好觉。而且,陆砚臣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挺催眠的。她懊恼的用凉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情绪在波动。对于一个情绪很稳定的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