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你的乡亲。”
卓少游想了想却是认真道:“可若是过了院试,就得立刻去京城参加乡试,那样还是不能回家。”
“”
过了几天后,城中还有人对此次诗会津津乐道。
卓少游诗会上那几首诗虽都是一时兴起所做,说不上如何惊艳,但短短时间内指花即诗的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除此之外,晏辞那几幅字也是实打实地惊艳众人。然而还是敌不过他最后那首题在扇子上的诗。
然而除了落梅园的主人,没人知道那扇子上写了什么。
但却知道那落梅园的主人见到扇子上的诗后,对外说愿意花千两银子把扇子买下来。
这一句话引得人们议论纷纷,那个叫晏辞的到底在扇子上写了什么,值千两银子?
这场诗会的后续便是他和卓少游的名字连带着沉芳堂的名字一时大盛,使得沉芳堂瞬间从底层商铺变成胥州最炙手可热的香铺之一。
从前他这店里卖帐中香收入还算不错,如今陈长安每日在店里忙的不可开交,不只为了应付大批突然而至的订单,还要应付各路上门讨字和诗作的儒生。
“我家少东家已经说了,那诗是他从古籍上所看,并非自己所作。而且我们这里是货真价实的香铺,你想买字可以去蕴墨街。”
“如果真是这样,那店家是何时看到的诗,又是从何处看的?如何能让人花上千两银子买去?”
“这我如何能知晓?我连是什么诗都不知道。”
“那请让店家出来,我愿意买下柜台上所有香品,但求一诗!”
那日诗会过后,晏辞就没再见到魏迟。
店里有陈长安帮他善后,他十分安心。于是陈长安在前面应对诸人,他从后门溜出去直接去魏迟住处问罪。
结果到了门口发现大门紧闭,被邻居告知,这家主人上次诗会回来后便染上了风寒,一直卧床不起,拒绝见客,顾笙闻言还很担心,担心他表哥的身子,然而晏辞却是心知肚明。
什么卧床不起,分明是心虚不敢出来见自己。
不过也没事,他又不可能一辈子缩在屋子里。
临近三月,灵璧山栽种的千百株花树此时终于完全绽开,哪怕在秦府院墙之外,远远朝这边看上一眼,也能看到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红若彩云飞霞。
晏辞去的时候,秦子观正在灵璧山上的小楼前面小楼前面单独辟出来一片空地逗旺财。
他今日刚刚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锦缎薄衫,整个人端的是玉树临风,霞姿月韵。
“怎么说呢,虽然你是出了风头,但名声还是不怎么样。不过先前外面是传你不学无术混吃等死,现在是传你靠才气在花楼左拥右抱颠鸾倒凤彻夜不归,把自己夫郎骗身骗心后便不闻不问,害他独守空房,至今无所出。”
“我觉得后面这个听起来还显得你风流一些。”他点了点晏辞,“这种话我可以帮你压下去,不过这罪魁祸首还得你自己解决。”
晏辞也不含糊:“旺财借我用用。”
秦子观拿着手里的布人偶,看着旺财期待地绕着他转了转去,尾巴都快摇成残影的样子:“旺财是我嫡亲儿子,你想带我儿子出去,我得问问你要做什么。”
晏辞选了个中肯的回答:“让他帮我长威风。”
秦子观闻言直起身子,面上露出一个意义不明地笑:“长威风?”
眼见旺柴又开始抬起前腿往他身上扑,他附身撸了撸旺财毛茸茸的脑袋,熟练地将它按了回去:“我都不知道旺财有这样的能耐。”
“他就是看着威风,实际胆小的很,只敢追追兔子,你拿着蜡烛在他面前晃一下,他都能吓得转身就跑。”
旺财本来已经趴在他脚旁边全身贯注地听着两人说话,听着主人如此嫌弃的语气,十分委屈地发出一身嗷呜。
“叫什么?”秦子观斜睨了它一眼,“我说错了?”
晏辞也不跟他废话:“总之你借给我,我一定完完整整把旺财还回来。”
“借你可以,但是你不能让他咬人。”
晏辞诚心保证:”放心,不会给你惹麻烦。“
秦子观嗤笑一声:“给我惹麻烦?我是怕你让他咬了人,万一那个人身上有什么病怎么办?旺财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要生病的。”
“”
旺财这种半人高的黑犬,牵着走在街上的确威风无比。
晏辞带着他每日去蕴墨街街口溜一圈,他就不信魏迟能一直在家装病。
直到某一天,他照常带着旺财在街口偏僻处乱转,等了没一会儿,便见一个鹅黄色衫子出现在巷口,手里还拎着什么东西。
晏辞牵着旺财躲到树后,眯着眼看着那鹅黄衫子,终于出来了。
他来的时候特地叮嘱旺财一会儿要“凶一点”,这厮想让自己丢丑,自己也得回敬回去。不过他也问了秦子观旺财会不会咬人,秦子观闻言冷笑一声:”咬人?我这儿子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