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帮你捡,你怎么这个态度?”
那哥儿看见应怜发声,顿了顿:“就是我要自己捡,怎么了?”
应怜“嘁”了一声,对顾笙道:“扔了,让他自己捡。”
顾笙没说话,默默地把纺锤放回地面上,那哥儿眼疾手快地捡起来,一边坐回去,一边嫌弃的拍着纺锤,仿佛上面染了什么脏物一般,嘟囔着:“被这种人碰过,脏不脏”
顾笙的指尖一颤。
即使他再迟钝,性情再温和,也察觉到不对劲,惊诧地看向他,明显是不明白原本与他交好的哥儿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话。
一旁的应怜皱起眉,放下手中的东西,压根不留情大声道:“你嘀嘀咕咕什么呢,说出来让大伙听一听。”
那哥儿听见他这么大声开口,表面是把事情挑明了,被他的态度刺激到了,也不甘示弱,十分不满道:“怎么了,他敢做,不敢让人说的吗?”
他嫌弃地看了顾笙一眼:“某些人表面上实师,私底下不一定干了什么,脏得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笙突然开口,他的表情很镇定,可是蜷缩的微微发白的指节暴露出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