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动,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覆在雪白的皮肤上轻轻打颤。
下一刻——
他把已经瘫软在床的顾笙拉了起来:
“再帮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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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燥热的天气更讨厌的是连绵的雨期。
顾笙将洗好的衣服挂起,结果过了几天还是湿的,不仅如此上面因为潮湿散发的霉味让他皱起了鼻子。
顾笙正在愁明天没有衣服穿,他身上这件已经是最后一件还干着的。
至于晏辞,早就因为没有干的衣服穿,只能穿着一件亵衣在屋里待着。正巧他脚受了伤,这几天不用出去见人,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的好。
“宝贝儿。”
顾笙正在愁怎么能把衣服弄干,忽然听到晏辞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自从那一晚,晏辞就给他弄了个新称呼。
顾笙认命般叹着气,走进香房。
然后就看见晏辞松松拢着头发,像个大爷一样靠在椅子上。
他半挽起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一边哼着顾笙没听过的调子,一边侧过身磨着香粉。
被裹成粽子的右脚搭在一旁的小凳子上。
右脚请镇上的郎中来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修养几天就好了。
晏辞看见他进来,目光落在他纤细的腰身上,嘴角微扬。
顾笙被他看的有些害羞。
虽然以前晏辞也会看他,但不是这种肆无忌惮地,毫不掩饰的看法。
不仅如此,连着好几天晚上,他找各种理由让顾笙帮他。
顾笙每次过后,手指都是抖得,连碗水都拿不起来。
“你不能再这样啦”终于有一次过后,顾笙缩在被子里,鼓起勇气面红耳赤地小声抗-议。
晏辞仰躺在床上。
“好啊。”他语气轻松地说。
然后第二天晚上继续。
晏辞指了指对面架子上的香料,和颜悦色道:“帮个忙。”
顾笙听话地拿下来一些香料,放进石钵里磨匀了。
晏辞看着他愈发驾轻就熟,在心里暗自感慨自己真是个好老师。
手一揽顾笙的腰将他带过来。
顾笙惊恐地看着他手上还沾着香粉,赶紧把他的爪子拍开,这可是他最后一套干净衣服!
临近黄昏时,院子里响起敲门声。
苏青木连着几天给他带物资,余荟儿前两天跟他一起过来,看着表情十分内疚,差点哭了起来。
苏青木今天过来手里还拎了一块肉,看起来美滋滋的,也不知道遇到什么好事了。
“晏辞!”他还没进屋,就探头道,“你脚好没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