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歪头,笑得无忧无虑,“秦昭序,你是不是没看懂?好笨。”
暮春夜晚,风轻柔得像一种温存怜惜。秦昭序的心脏扑通扑通作响,原来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时,竟是如此依赖娇俏的模样。
“下一站去深圳,四月十五到十六,不过剧团需要提前两天抵达彩排。”温宁安计算着,“我有五天假期,什么时候去杭州找李裴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