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要听听周围人都在说些什么?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又不是看谁更俊俏的,本来我们长得也还过得去,可跟你们一比起来,就显得我们过于平凡了些。”
其他人连连点头,忍不住同时往旁边让了让。
这下另外三队靠得更近,谢景行一排六人隔着约一尺距离,站在最边上。
六人有点弄不明白对方的脑回路,不过既然大家都是同一个反应,他们也不能说啥,只能笑着承受着对方莫名嫉妒的视线,和旁边观众们叽叽喳喳议论着谁更俊秀的讨论声。
府学学子的比赛在通州府也算得上每年一度的盛事,这次来看比赛的除了通州府的百姓们,连通州府的官员也有不少过来了,当然高知府也在,不过他们没有跟着混在人群中,而是坐在演武亭上。
当然他们只是单纯的作为观众,整个比赛的流程仍然是由府学负责,这时山长站到了演武亭的最边缘,手里拿着一个铜锣,在上面“砰砰砰”敲了三下,然后压低声音,沉声道:“比赛准备开始。”
马球比赛分为六节,一节半刻钟,赛场两边都有一个球门,球门由两根门柱一根横木组成,门柱高达一丈,只要将马球打进中间围着的空间就算进球,离球门约十丈远处就是刚刚看到的高高立起的网,可以阻挡马球频繁越出界。
首场谢景行不上,他走进呆呆看着他的屿哥儿,弯腰凑近。
屿哥儿一动不动。
谢景行出其不意敲了他一个脑瓜崩,“回神了。”
屿哥儿捂住脑门,撇了撇嘴。
谢景行站直身,好笑地问:“这么好看?”不就是换了一套红色衣服吗?
屿哥儿双眼亮晶晶地点头。
谢景行干脆伸直双手,“那你多看看。”
林涵在旁边噗嗤一笑。
屿哥儿才立马收回傻乎乎的笑,拉下他的双臂,好看是好看,不过若是只他一人能看见就更好了。
谢景行完全由他动作,嘴角宠溺的笑让一旁不小心见着他的小娘子都羞红了脸。
谢若坐在小凳子上东摇西晃的,周宁担心他晃下去,按住了凳子。
谢景君疑惑,“比赛不是已经开始了吗?怎么哥哥没有过去?”
谢若道:“你笨啊,哥哥他们是下一场比赛,还得等这两队比完才会上去。”
谢景君憨憨点头,“那屿哥哥呢?”
谢若转头望向马球场的另一边,“是啊,好像也快要开始了,怎么不见屿哥哥过去?”正瞧见羽毛球场上突然出来了一名女子,跑向了马球场。
“屿哥儿”
屿哥儿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摸摸耳朵,“这时怎么会有人叫他呢?”
直到那人焦急的喊声变成了“宁屿。”
还连着喊了几声,边上林涵都听见了,用手肘杵了杵他,才反应过来“宁屿”好像叫的是自己。
转头看过去,居然是时梦琪,她正站在隔着马球场和羽毛球场的网后冲着他招手。
屿哥儿腾地一下站起身,都怪谢哥哥,让他迷了眼,今天他也要参加比赛啊啊啊!
一把抓过林涵的手,拖着就往羽毛球场地去了,反正现在谢哥哥这队也不上场,林涵坐着也是坐着,还不如去看他比赛。
谢景行和寇准规就这么被两个小哥儿抛下了。
直到上场拿上了球拍,屿哥儿才看见谢景行和寇准规也站在场边。
马球比赛要进行完一局,算上中场休息的时间,和每一局中间的间隔时间,大概需要半个时辰,足够屿哥儿的羽毛球比赛进行完毕。
谢景行和寇准规过来也不妨事,就剩下孟冠白、丘逸晨等四人在马球场上同黑衣队大眼瞪小眼。
让他们四人莫名其妙的是,本来黑衣队看着他们的眼光是羡慕嫉妒恨,可等谢景行和寇准规跟着去了羽毛球场地那边之后,那边六人看着他们的视线却变成了可怜,甚至带着有惺惺相惜之意。
”他们的对手莫不是有些毛病?“孟冠白在心中暗戳戳的想着,那他们不是赢定了。
屿哥儿的对手是同他势均力敌的文清苑的那位女子,温嘉之前已被他二人打败,现在正在另一边同另一位学子比赛。
女子名为潘婧雪,平日里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的做派,喜诗书,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一不精,上骑射课时,无论是骑马还是射箭都是能推则推,不过,她在羽毛球赛场上却是光芒四射。
羽毛球比赛是五场三胜制,每场谁先赢下六球谁就胜,不像现代那样还要算什么赛点之类的,太过麻烦。
羽毛球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屿哥儿聚精会神,时而冲锋,时而后退,时而跃起,时而扑救,动如闪电。
一声一声,羽毛球软底撞在羽毛球拍上的声响响在耳边,林涵忍不住紧紧抓住寇准规的小臂,比在赛场上的屿哥儿还紧张。
谢若和谢景君的头跟着羽毛球一左一右,两张小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惊叹,屿哥哥的球打得好快哦,他们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