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水榭里有道身影在打坐,容意正想阻止,奈何这家伙已经大声喊了。
那声音大的,也不怕他那在修炼的爹,一不小心给岔气了。
左不归眉头皱成了川字,缓缓睁开,这个臭小子,不是才去南海历练没多久吗?
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皮看来是又痒了,多大了还整天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站了起来,直接就脱了鞋子,甩了出去,正中自家儿子的脑袋。
左高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