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后却只能等他来清了。”
黄谨闻言一惊:“什么意思?咱们都搞不定的东西,你要让阿儒上?”
程志风紧闭双眼,抬起右手用力搓揉有些酸疼的太阳穴:“不是我想让他上,而是这些脏东西,恐怕只有他能搞定。”
黄谨眉头越皱越紧,看向程志风的双眼尽是困惑不解。
程志风仍在揉搓太阳穴:“他在赤峰得到的那一脉持剑人传承,是炼尸术,他不上,谁上?”
黄谨怔然片刻后,也抬手揉搓太阳穴,久久不言。
星城火车站附近某巷内的某家小旅馆,李教授接到了陈尚可的来电后,急忙走出房间,快步来到了程相儒与冷萤所在房间的门外。
他抬起手正要敲门,但又停下。
来回踱步犹豫片刻后,他给冷萤发送信息:我在你门口。
此时,养伤的程相儒还在熟睡,冷萤虽然嘴上总喜欢调戏程相儒,但终究是个小姑娘,可不好意思真的跟程相儒睡在同一张床上,因此她只能每晚等程相儒睡着后,自已趴在桌上睡。
程相儒为此和她争执过了很多次,仍拗不过她。
她举例,说当年小龙女也是把床让给了杨过,自已只能睡在一根绳子上,疼自已男人是传统美德。
她振振有词,说现在程相儒欠她越多,以后就会越疼她。
程相儒说不过冷萤,拗不过冷萤,甚至熬夜都熬不过冷萤,身上有伤的他,连力量都比不过冷萤。
每次他醒来,看到冷萤趴在桌子上睡得口水横流,内心都很不是滋味,只恨自已不能恢复得更快一些。
冷萤此时伏案睡着,微微咧开的嘴角流淌着晶莹的口水,打湿了衣袖和桌面。
忽然,桌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声,将冷萤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