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还在查着,不排除还有其它可能。”周老板目光灼灼地看着朱洛夫和林霞绮:“接下来,就靠你俩了!”
“没有问题!”朱洛夫将胸脯拍得“砰砰”响,自信十足。
两个小时后,谭成将车开到了酒店大堂门口等待。
不多时,周老板带着朱洛夫和林霞绮下楼上车。
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汽车驶出酒店,汇入拥挤的车流,卷起雨后马路上未来得及清理的淤泥和污水,直奔西南方而去。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程志风等人也开始了行动。
虽然三天的休息,程相儒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但程志风依然没有带他同行,只带了黄谨和洪翠,由陈尚可开车引路,去往那个偏远的村落。
两方人,两辆车,分别从两个方向,自星城的两个繁华地段出发,去往的是相同的区域。
时间的指针不停旋转,秒针每走动一格,就是一两次心跳;每走动三格,就是一番呼吸。
心跳声和呼吸声,混杂在胎噪和风噪间,压抑了面包车上的每一张面孔;心跳声和呼吸声溶解在舒缓的车载音乐里,却舒展不开suv内的每一个表情。
随着车辆渐渐稀疏,建筑物高度越来越低,面包车驶入颠簸的土道,suv挤入渣土车横行的国道。
那座荒芜的山头,隐藏在山水之间,沉睡了两千多年的古墓,早已与它融为一体,任尘埃积满也未曾随岁月流逝有过丝毫变迁,却终于要迎来不速的访客。
“到了!”陈尚可和谭成并不知道,他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停下了车子。
面包车停在那静静的村落旁的群山脚下,suv停在枯黄满地的山坳旁。
当车灯熄灭时,黑暗将所有的欲望与渴求掩盖。
从市区到这里,是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在即将入冬的时节,黄昏终是来得急去得也急,短短的时间就已经完成了昼夜的过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