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赚钱,让活人和鬼配阴婚,或者盗窃别人家刚下葬的女人尸体拿去配冥婚赚钱。”
“也许这些你听起来觉得荒谬,像小说故事,但这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并且现在仍然有人在做。”
【真的有,我老家那边农村就有人配过,贼拉恐怖】
【救命,怎么就开始科普起来了】
【话说真的,我刚刚截图放大了看,就是白色喜,另外一边应该是被撕了但是没撕干净】
【谁家贴白双喜啊……】
【这村庄里是真的,人人家门口挂大红灯笼和红布,我还以为是什么民风民俗,现在配着这个白双喜,突然感到一丝丝凉意】
【不过你们注意到没,农家乐就没挂】
【真的诶?!是因为装修过吗,谢老板家的房子看起来和其他家不怎么一样,其他最多两层楼,多半是平房,只有他家是三层】
【肯定是见过大世面,所以就自己装修啦,其他人也没出过村子,理解嘛】
周放皱着眉,“这也太猖狂了,不怕被警察抓吗?”
商秋枝撩了撩耳边的碎发,目光再次看向陈佩佩,“有些人的愚昧和无知是你无法想象的,他们故地自封,自以为是,不知悔改。”
陈佩佩的身子一颤,摇摇欲坠。
注意到商秋枝的目光,陈佩佩假笑一声后,连忙说,“我们往那边走吧。”
她不给其他人反应的时间,快步朝着前方走去。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只得跟上去。
因为陈佩佩常年走山路,又加上步子急,倒是让大家追了一会儿才赶上。
葛羽鸿莫名的看着陈佩佩的背影,刚想说话就被简梵音按住。
秦盼雪见气氛安静下来,便开口说,“商姐,你这是不说还好,一说劈哩叭啦真吓人。”
商秋枝侧目看去,刚准备开口,路过的一家门口的老年人恶狠狠的瞪着陈佩佩,“你不在家里待着在这里做什么?!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还和一群不知道那儿来的人混在一起卖笑,不知羞耻!”
老年人的骂声非常大,惊得田间的鸡鸭张开翅膀逃开。节目组的人惊愕的看向他,
老年人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如同干橙皮般。他的眼睛浑浊,又带着怒意和阴沉,令人一看便心生厌恶。
陈佩佩被他吼得一呆,眼睛刷的一下子红起来,“不是,三爷爷,我是帮谢钦带他们逛……”
“还敢顶嘴?!”那老年人面目狰狞,拄着的拐杖被他用力的戳着地面,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什么谢钦?陈斌他那狗儿子以为改了个姓就不是我们村里人了?还搞什么农乐?呸!狗东西!”
“还不滚回去?信不信我去告诉村长和你爸妈?!那日子马上就来了,你现在这样,惹了山神生气,是想害死我们全村吗?”
“不是的,我没有……”陈佩佩吓得向后退了几步,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中冒出来。
但因为慌乱,她没注意脚后的阶梯,右脚踩空,身子一歪,瞬间倒了下去。
下一秒,她扑进一个人的怀里,馨香扑鼻而来,她茫然的抬头,对上了商秋枝的目光。
商秋枝将她扶起来转过身把她挡在身后,葛羽鸿和周放也相继快步走来。
“脚没事吧?”秦盼雪轻声问道。
陈佩佩摇了摇头,抓紧商秋枝的衣服躲在她身后。
商秋枝拍了拍陈佩佩的手,算是安慰。
“你还敢躲在这个女娃子身后?哼!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告诉村长和你爸妈!”
商秋枝不屑的斜睨着老年人,冷笑道,“你都七老八十快入土的人,还搞告状这一套,是有点没脸没皮了吧?”
那老年人明显没想到商秋枝会这边说他,愣了三秒,立马大骂道,“谁家的女娃,这般不懂尊老!?你也不怕天打雷劈!我看你爸妈是白养你这么大!”
“呵,我可不是我爸妈养大的,随你怎么骂他们,咒他们死都行。”商秋枝无所谓的凉了他一句,继而冷声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它只收该死的人,只劈该劈的人。像你这种为老不尊,满嘴放炮的人,过不了多久你就该下地狱了。”
“你!”
“你什么你?”商秋枝打断他,“我看你这满脸死气和冤孽的样,想必以前是干过不少缺德的事情吧?你妻子吊死儿子暴毙就是你的命!”
“我劝你,好好在家里待着等死,积点口德,别下去了阎王爷都不想看你那十七八页的罪孽。”
说着,商秋枝朝着那老年人上下一扫,眼中的冷意直戳老年人天灵盖。
“你,你,你怎么知道……”老年人懵在原地,拄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
商秋枝轻蔑的侧过身,仿佛不想再看垃圾,“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身上的怨,打下十八层地狱五百年也不足为过。”
老年人被她的话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他惊慌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