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明日再来。”安叔是老板的爹,一手好厨艺开出了这家酒肆,年纪大了也不愿退居颐养,要让客人尝他的手艺。温言一个寡妇,不要钱只要吃食,安叔看她可怜,都会偷偷给她塞肉食,让她吃壮尽快再找个汉子。“芸娘,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那边想见你。”“安叔,就我这条件,我有自知之明,算了吧。”“你这不挺好,为人吃苦耐劳,没花花肠子。”“安叔,现在可不流行贤妻了,都得俏,我这种,过气了。”温言的话逗笑安叔,”什么过气不过气,总有人喜欢你这样的,听安叔的,见一见,不合适就算了。”“好吧,万一好运降临,安叔给你大红包。”安叔笑,“那可等着吃你的大肘子。”温言在天色暗之前来到士官的平房,这里是东北军下第三军,她提着食篮,稳步走,走到属于她的屋子前,放下食篮掏钥匙开锁。这时,隔壁屋的人操练结束回来,黝黑的脸上全是汗,他闻到香味,“芸娘,今天什么好吃的。”“烤羊肉。”简映洲高兴笑,“芸娘,我很快就来。”他进屋拿了换洗衣跑步去河边洗澡,温言拎食篮进屋,屋里简洁,只有必要的个人家具,她住起来后,不喜欢没桌子蹲地吃饭,就拜托简映洲做了个折叠木桌,折叠木凳。一来二去,两人熟了,简映洲蹭饭,不要军粮换钱,当伙食费给温言。温言不在屋内吃饭,一是饭食染味,二是不想被说闲话,说在屋内做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