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很短。周浔之作了个决定,他不要温言背上弑夫的名,他去扫除障碍。隔天,温言就跟倒豆子一样对周浔之坦白,他一指压住解释的唇,“别说,不然我要嫉妒,我信你。”温言望着他,拿下他的手指握到手里,“其实,我早知道你以前的事。”周浔之瞳孔一阵收缩,手指蜷紧了起来,思绪好一阵飘后,才反应过来,温言早知道,应当是沈确告诉她的,“我不是一无所知的接近你,浔之,你如何,我是知道过后才选择的,我才不是受骗的小姑娘。”温言朝他露出了笑容,解去他心中的不安,握着他的手,传去暖意。“你当然没受骗,被骗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