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云的严厉教导下,沈耀对女色平常,温言是很美,但是全国比她更美的女人,也大有在。但温言有着独特的魅力,居高位带来的权利熏陶,使得她有着官员的冷酷也有女人的抚媚。她在燕国下令杀的人,可不少。她既不柔弱,也不善良,但是对家人有着难以估量的包容心。沈耀也无法理解自己,除了她之外,谁都不想要,也提不起兴趣,没有灵魂的花瓶女人,看着腻。他的府邸后宅,干净无颜色,依旧只有一位燕国公主,沈辛禾的存在,国公府睁只眼闭只眼,不多事。谢云来到沈耀的府邸,开门见山就问他为什么帮温言。“爹,难道我们只能排除异己,不能培养对景国有利的人?”温言提出的振兴手工业,在沈耀看来,是符合目前发展状态的。谢云不被他带着跑离问题,有实才的人多了去,怎么就偏偏帮温言,还给她铺好了整条路,都不需要她做些什么。新增部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简单了。“爹,我这是为了景国好,重农抑商,确实不合适了。”“你这么帮她,她怎么回报你。”“没有回报,只是对景国有利。”“你可真高尚。”“景国越繁荣,于我而言是好事。”温言的改经济想法,不为个人,而是为国,是国策。尽管沈耀说的没错,可谢云还是狐疑,“你和温言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近了。”“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们以前好过。”茶水呛在了谢云的喉咙里,他忍着咳痒,咽了下去,接着怒喝,“混账,你们两个混账!”涉及到男女的一点情事,谢云才不再怀疑沈耀帮温言的目的,再三确认问,“现在呢,还有没有。”“早没了。”“真的?”“千真万确。”“真的断了吗。”“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没好过,行了吧。”父子俩离开书房,坐在一起用晚膳,谢云好似想起什么来,“怪不得你以前说要娶她。”“都说是以前了。”沈耀任由他误会。谢云信他和温言已经断了,毕竟,温言现在名声很差,沈耀只要脑子清醒,就不会和她有牵扯。沈耀见事情可以过去了,就问起另外事来,“母皇的生辰快到了,爹你准备了什么?”“和以前一样,反正她也不会打开看。”说这话的谢云,眼中有着阴郁,任谁被长久的困在皇权下,不被爱并且没有自由,都会心中有不平。女帝谁也不爱,只爱她的龙椅。 睡男人得擦亮眼温言回去把设立工商监的好消息告诉傅明庭,两人在书房谈了许久,等天色黑了才出来用晚膳。没想到,柳云依出现在这里。“温大人,下官来找相公,不打扰吧。”“无妨,坐下吧。”傅明庭看上去很冷漠,没有出声。温言坐在主位,傅明庭和柳云依坐在一起,等晚膳端上来,温言和傅明庭自己拿筷子吃,柳云依一顿,才自己也拿筷,不用人伺候。温言就是性格大咧,也觉得和他们在一块不大舒服,草草吃了几口,就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你来做什么。”等温言离开,傅明庭才寒声出口,
“我来看我相公,天经地义。”柳云依也沉着脸,成婚后根本见不到傅明庭人。“彩娥,以后不管谁进来,都要通报,温大人乃朝廷大员,不是谁都可以见。”“是,公子。”柳云依把筷子一拍,“我又不是来见她!少拿这个当借口!”“请回吧,以后别来这里。”“傅明庭,我是你娘子,我想来就来!”“不怕丢脸你就再来。”傅明庭冷漠没有情绪的话语,刺痛了柳云依,“你为什么要留温言住在这里,她没地方吗!”“彩娥,送人出去。”“柳小姐,请回。”彩娥来到柳云依,请她离开,“你叫我什么!”柳云依一巴掌甩过去,被傅明庭抓住,眼中的不耐烦明显,“我和你说的清楚,你自己也答应,想出尔反尔你试试。”手腕仿佛要被捏断的痛,柳云依不甘心的红了眼,“我们成亲了,我想见你,有什么不对!”“看在你有孕的份上,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再有下次,我不介意现在就和离。”“我不同意,你如何离。”柳云依也不装了,只要她不松口,傅明庭休想摆脱她。“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蠢,你以为,柳家会拒绝温大人的要求吗。”温言如今的地位,可不是谁都能得罪的。“温大人温大人,从以前开始你眼里就只有她!你为什么只对她好!”柳云依哭了出来,在还是学子的时候,傅明庭就让温言住在这里,给她单独辅导。傅明庭的沉默,换来了柳云依的歇斯底里,“你回答我,你为什么不说话!”“就凭她是陛下面前的大红人,你要是脑子不清醒,就去问问你爹,少在这里发疯。”傅明庭不掩饰的不耐烦,令柳云依更加激动,“明庭,你离开她,你去做官好不好,以你的才学,高升是迟早的事,你离开她,快点离开她!”“柳大小姐,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官品,看看你家最高位的柳太傅,再看看温大人,我为何要离开她。”以温言现在的年纪和被看重程度,以后再上几层楼都没问题,傅明庭若是想做官,轻而易举。他本就有功名在身,只要有人举荐,就可入朝为官。“我,你,明庭,你为什么这么现实。”傅明庭嗤笑了出来,剥开男女关系这层纱,看到现实利益,这位被娇宠长大的人,才听得懂人话。柳云依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她没想过傅明庭会有这么功利的一面。她也没想过,不被爱的人,当然只会讲利益,只有爱才能舍弃利益。只能说,柳云依沉浸在自己的幻爱中,她想要傅明庭的爱,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