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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 第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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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傅明庭知道了原因后,黑沉的眼看着她,“或许,这是你的机会。”趁着人在外,若是有了,就昧下这个孩子,拖到生下孩子再回大都,沈耀不可能不顾世俗眼光带走。温言被他的大胆想法提醒到,这或许是温家后继有人的唯一机会。比起做母不详的皇孙,她现在努力挣功,把温家抬高,以后也不会差。温言心动了,她开始考虑这个建议的可行性。傅明庭的目光,似有若无的滑过温言的小腹,眼神带着某种灼热和迫切。傅家,也不能凋败在他手里。机会,要赌。傅明庭赌疯女帝至死都不会立太子,要带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进皇陵。她的皇位,就是血腥杀戮抢夺来的,她想要延续这种方式。历代太子师的傅家,对于帝王的揣摩,有着深厚的经验,这些经验,全部藏在一封又一封的家信中。傅明庭对柳云依,并没有情谊,只不过是她愿意为了短暂在一起的时光,生下他们的孩子,冠傅姓。她出生名门,符合傅明庭对后代母亲的要求。温言临走寄去西北的信,季应祈没有收到,他已经动身回大都了,但之前的信他都收到,也知道了陆樱成为二皇子的未婚妻,国公府更上了一层楼。温言让他小心些,很可能会因退婚遭陆家报复。等到季应祈从宫中回来到家府中,家仆递给他一封厚信,说是温大人送来的。季应祈沐浴后,才拆信,看完,期待已久的雀跃心,瞬间失望,温言去外头出差了,归期不定。原本想收拾下自己去找她,现在,就这样吧,懒得刮胡子。按照季应祈这个年纪升到如今的品级,妥妥的年少有为,但可惜身后无力可借,只靠自己打拼。朝中无人,那就是一条官途无亮的路,到此为止,越往上,需要的并不是个人能力。季应祈其实被不少人欣赏想拉拢,但迫于国公府,只能提携其他人放弃他,陆北要他低头回来,并且不希望他翅膀硬。说实话,温言并不是一个好选择,但季应祈没有选择,诚然两人是有感情,但并不是在一起的最重要原因。他们两人相互需要,季应祈更需要些。但现在,他也很满意这样的状态,温言只是有名义丈夫,他们就是明目张胆出现在外头,也无妨,顶多名誉受损些。名誉,又不值钱,更何况,他是真喜欢温言。为感情发疯失去理智的人,有,但绝不会是为官之人。能让为官之人发疯的,只有那迷人的权利,无数人为之倾倒甘愿受驱。陆北虽然是个异类,可若是把季应祈把国公府放在同一天枰,她连犹豫的时间都不会有,只能说,季应祈在她眼中,是可以掌控玩弄的。季应祈在回来的路上,就在想怎么“回报”这些年来陆家对他的搓磨。有温言在工部与其他部交涉,他的兵,日子过得还不错,已经卡不了他的需求,有了燕人劳力筑工防后,西北地的军防牢固了许多,损伤减少。原本,他来大都,温言是想和他商议推改之事,但现在她人不在,只好推迟。 狗兄弟,贵子休假的季应祈,派人去傅宅把金鱼接了过来,寒酥对上彩娥询问的目光,露出你懂的眼神,打着哈哈带金鱼上了一辆马车。寒酥的嘴极严,温言的私事,从不透露一个字。这日,她带着金鱼去见季应祈,嘴甜喊姑爷,金鱼见到威猛雄壮的兄弟银鱼,吓得不敢对视,在寒酥的脚边不敢动。银鱼“吭吭吭”嗤笑,金鱼咬着寒酥的裤腿要回去。但很可惜,寒酥拿了季应祈的赏,开心独自回去了,把它留在了这里,过段时间再来接。银鱼围着在抖腿不敢动的金鱼嘲笑,季应祈过去拍了一记银鱼的头,“不准欺负你兄弟,带它去玩。”两犬脖子里都有闪闪发光的链子,一金一银,但是它们的体型差别很大。金鱼和家犬没差,但是银鱼,乍看和狼体有些像,看着威风凛凛的很,尤其是当它龇牙时,叫人都看着怵。兽对幼时的气味记忆,不会随着时间褪色,金鱼银鱼凑在一起确认味道,很快嗷嗷叫认亲。金鱼也不怕银鱼了,亲热的跟在它身边,被兄弟的英勇折服,自豪的要跑出去跟伙伴们炫耀。金鱼带着银鱼出府去玩了,它在大都,也算半只名犬。黄毛杂色身,脖子里的金链下坠着牌,写着温字,浑身有一种乡土暴发户的气息,叫人看过不忘。华英宫,名贵黑犬的卢许久没见到金鱼,浑身不得劲,天天用头去顶沈耀的腿,要出宫门。

沈耀忙着更新兵部图纸,没空带它出去溜达,命宫人带它去傅宅找金鱼。马车一停下,的卢飞快的跳下,它的脖子里,也有一块金牌,写着它的名字。宫人在后头不停追它。寒酥被的卢汪了好几声,她为难的蹲下来,“金鱼这段时间不在。”“汪汪汪!”(去哪里了?)“它在新朋友家里。”的卢一听金鱼有新朋友了,嚎叫起来,傅宅里充满了它的声音,宫人在旁边拜托它冷静些。“汪汪汪!”(金鱼在哪里?)二皇子的狗,寒酥也得罪不起,只好派人去季宅问金鱼的下落,得知金鱼带着银鱼去了常去的地,她告诉宫人地址,的卢才作罢。在外头的金鱼,带着兄弟去找经常欺负它的秦家犬算账了。金鱼熟练的跃起到高墙,前肢趴住墙,探出头,开始发声吼叫,很快,墙院里在伸懒腰的金毛高贵犬停止了动作,踩着优雅步伐来到金鱼面前。魁星抬起头颅,甩了一下身上的金色泛光泽的毛,短促的回应了一声。秦府的小门开了,金鱼和银鱼一起进去。魁星见到金鱼带帮手来,不屑嘲笑,却被银鱼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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