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等两人穿上舒适暖燥的寝衣后,温言的短湿发很快就干透,沈耀还不能动,于是温言又在他身上撒野。沈耀也体验到了一把无可奈何,温言得逞作坏的手指在他肌肤上绕圈圈,特别痒。温言的手,被抓在了沈耀手中,她窝在他怀里,两人染上了同一种味道。“你爹可真讨厌,让我等了一天又回去。”“他就这毛病,喜欢被人三顾茅庐。”“他这么装啊。”温言额头被一记敲,“可别在他背后嘀咕,我爹耳力很好。”温言趴起来的脑袋,又靠回去,沈耀的手指穿过柔顺的短发,手感很好,“你怎么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身体力行做表率,还真别说,脑袋轻了不少,每次沐浴时间都减短了,好处特别多,阿耀,你也剪了呗。”沈耀看着她诱建的模样,只笑不语,“哼,你都不支持我。”温言坐起了身,居高俯视,齐短发的她,瑰美俏丽,光晕投射下的脸庞,唇线撅高,沈耀拉着她的手,“你不怕半夜被我爹敲门,你尽管剪。”温言焉了,她怕。等沈耀发干束起来后,温言和他一起坐在寝殿的门槛上,许公公命人点烟花,高升的烟礼花发出了巨响,“砰”的在温言心上开出了花。她站了起来,兔头形状的烟花在夜空中不断出现,忽闪的光打在脸上,她转头去问,“喜欢我喜欢到什么程度?”“整个皇宫里的红墙全都融化成枣泥。”“娘嘞,这么烫。”温言回转过去,望着被烟花点亮的天空,瞳孔中映着转瞬即逝的绚丽烟花。温言站着,沈耀伸腿坐着,他的手,牢握住她的手,直到她用力回握,他才站起来,从身后抱住她,一起欣赏旧年最后一夜的璀璨。 狠人废帝新年的第一天,温言在睡觉,沈耀早早起了去外头,天家的祈福仪式在天刚亮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