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另一方面,虽然觉得被在乎,但更多是觉得季应祈不受控。期待和害怕交织折磨着,她觉得应该要对他有信心,不能露出异状。七月末的一天,温言借给母亲庆生,要留宿在温家,傅明庭没有起疑。等到夜深人静,温言又借有东西落在傅宅,明日要用,于是回去。郊外的一处宅院内,温言见到憔悴的季应祈,心疼的抱住他,“你也太冒险了,我不是说我好好的吗。”“没亲眼看见,我心里不放心。”几乎不眠不休的赶路,季应祈的声音很是沙哑。温言抱着他,不停亲他干燥的唇,季应祈拥紧她,他都不知道之前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什么都没有意义。“祈哥,等年关,我会来看你。”“来回路途难受,还是我上折子请求回来。”“要不你假装受伤退下来算了,我给你生孩子你在家带。”“那倒也不必这么早。”身下的床都快塌了,温言奇怪他都这么劳累了,为什么还有精力办事。几乎只睡了两个时辰的季应祈,在城门开后,就离开了大都,冒险奔波只为来看一眼她是否安好。这样的人,温言感受其实很复杂,感动他不保留的真挚感情。温言在马车里换了衣,赶着去宫门,在早朝开始前她站好了。她很少迟到,这般慌忙,有视线朝她看去。偏偏不巧,女帝点了她抽问工部的情况,她那沉哑的嗓音,让女帝误以为她伤寒了。温言面不改色的遵旨退回去。等挨到退朝,温言饥肠辘辘,今日没有早膳,肚子里的打鼓声不停。精神不振又饿着肚子的温言,走在了人群的最后。一块帕子包的糕点,出现在漂亮手的手心里,温言不客气拿起来塞进嘴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