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事人员,人和名字温言回忆的辛苦,她舔着脸来到苏沉身边,“表哥,他是谁,你跟我说说呗。”沐浴后散着发的苏沉,正在练字,瞧见温言那讨好的神情,眼皮一垂,鼻子哼出声。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的,温言放下手中东西,来到他背后,伸手给他捏肩捶背,“表哥,力度合适吗,要不要再重些。”苏沉放下笔,把散发撩到肩前,接受她的伺候。温言照顾人起来可就周到了,肩膀捏捶完,再按揉头部,足足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温言手都酸了,苏沉才只说了三个人的情况。温言气得拍他,白伺候了。苏沉一副爱听不听样,温言在背后双手勾紧他脖子,“你说不说!““不是已经说了。”“不够!”“那你过几日再来吧,今日我乏了。”“你个坏家伙,快说快说。”温言勾着他脖子摇,再等几日,她哪里等得住,今日可是已经有各种请示放到她桌上了。苏沉坐着闭上了眼,手按在温言的后脑,感觉到她偷懒就用力按,蹲着在伺候他的温言,心想她以后要全讨回来。隔天,温言被苏沉从暖被窝里揪出来,手掌打湿在她脸山抹,让她一下子清醒了,“你怎么这么粗鲁,我这是脸,不是抹布。”“快点,不然不送你了。”“你的性格真恶劣。”“慢吞吞,早膳别吃了。”“你先去吧,我一向带着走,等下了朝再吃。”“臭毛病。”“以后我不给你舒服了。”“那你可别缠着我要摸。”温言的手,特别喜欢摸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