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再出现在老娘面前。”童羡离开了,她身后的陆北,喃喃自语着,“老娘,老娘,应祈喜欢女子自称老娘吗。”被打的奴仆们不敢上前靠近她,等她开口唤人。季应祈赶走了陆北,继续回去雕冰,冰块已经初具一只兔子模样。银鱼过来舔冰块,被季应祈在身上拍了一记,银鱼吐了吐舌头,知道了不能吃。季应祈不止赶走了陆北,季家人也一律赶走。亲人缘浅,他的一切全是靠自己打拼出来的,没沾一分光,如今,也别来沾他光。季家宣扬他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与他有交情的将士们,却是在年节里上门送礼,表示认可他。季应祈在西北家徒四壁的那段日子里,早就什么都想开了,人生在世,不该被世俗所缚。图一个心安心乐,便可,其他,管他呢。与下属们一起度过的这个年,他很轻松。这个年,温言却是过得糟糕。温言的名声彻底臭了,以前和秦家退亲,转身就和大皇子成亲的事都还没忘,然后在南巡带回个侍卫,如今又和冷阳发生丑闻。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温伯候数落着温言一件件一桩桩,温言苦着脸听着。傅明庭被苏夫人拉着关爱,说他辛苦了,然后给他准备了许许多多的礼物,傅明庭不客气全收了。他的付出,温言父母都看在眼里,有他在,温言惹事少,管得住。他们一起在温家吃了顿热闹饭,然后嘱咐温言听傅明庭话。回傅宅的路上,温言在抱怨父母对他比对自己还好,温伯候对傅明庭可和善了,苏夫人也是热情招待。傅明庭瞅她,“他们都知道我辛苦,你知道不。”“知道知道,先生啊,老是在家多没意思,我们年节里去串门吧。”“你先列个名单我看看。”“你是我大爷!”“告诉你,你爹说了,不听话打你。”“还有没有天理了。”“哼哼。”傅明庭哼笑,都敢带着女帝出去寻欢,没把她腿打断不错了,居然还想出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