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疼。正在临摹字帖的沈确,看到温言风风火火跑进来换衣,问她怎么了,“还不是你的好连襟,居然给我塞虫子!”温言在屏风后面脱光了衣,跳来跳去,生怕还有东西在身上。沈确摇头,冷阳昨日就不经意间把手臂给他看,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你以后少欺负他些。”“什么!有没有搞错,你帮他不帮我,还有,什么叫我欺负他,明明是他在欺负我!”“我的意思是,你对上他要吃亏。”“哼,写你的字吧,只会体贴别人,有你没你,没差。”沈确叹气,放下手中笔,“走,我替你出气去。”“这还差不多。”只是才出了寝宫,就有人来禀报宫外出了乱子,红莲教教众煽动民众闹事,抓了许多男人,说要处刑。在王都的日子里,温言听过这红莲教的厉害,什么教主法力无边啦,什么信红莲教长寿啦,更夸张的是,说红莲教还能让人起死回生。这个教,只收女弟子,曾今游街的时候,温言有幸见到过她们的教主,是个童颜的少女,但据说她已经有百岁。红莲教的口号是,杀尽天下负心男。沈确听完,觉得这个教主心理有问题,评价道,“只杀负心男,不杀负心女,这是偏见。”“这是为了筛选受过情伤的女子,你当什么真。”“她聚这些女子有何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温言又换了一身不那么显眼的衣裳,高冠取下,挽了看起来很温柔的发髻。沈确和她带了六个侍卫出宫。一处空地上,被绑着十几个男人,有锦衣也有布衣,有长得清秀,也有长得丑。空地的对面茶楼以及妓院楼,坐满了许多看热闹的人。温言要进红灯笼楼的脚步被拖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