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解到,回去都不知道怎么交差。夜里咬沈确也没用,就是不说。温言另想办法,让寒酥去套话。经过信息汇整,温言算了一笔账,眉毛拧了起来,这军营的人数,不对啊。沈确到底偷偷扩充了多少,才送来的粮,怎么会就每人只三天量发,应该五天量才对。季应祈从外头回来,冷得呵气,当他进帐后,立即转身要走,“回来,不然我就大声喊了。”“你就饶了我吧,去问大皇子。”“问的出来我还找你。”帐中加足了炭,温言只穿着薄裙,姣好身姿隐隐透。当她这样时,季应祈反而离她远远站着,警惕看着她,“求你了,快点回去,被大皇子知道了,我非得被扒皮。”“他要明日才回来,军中多少人,你说还是不说。”季应祈躲着温言靠近,“大驸马,多少人不都写明着嘛。”帐中热,和温言绕躲着走,他都出汗了。薄纱裙从身上落下,露出骄傲身姿,季应祈心中哀嚎,漂亮女人的温柔刀,也是要人命的。季应祈手脚不动,闭着眼紧抿唇,他要受住考验。他的手被按在了温软的胸前,他哀嚎的更大声了,这酷刑也太难熬了吧,他蜷缩身子不让温言发现异状。当他的脸也被埋到两座山峰里,他快哭了,他是个男人啊。温言笑着离开了,季应祈瘫倒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裂开了。军中果然就不能有娇女人,一定要引以为戒。 嘴贱接下来几日,温言开始在军中四处走动,年后,军中开始有人陆续回来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一定要有东西可汇报才行,沈确的野心很重要,她的官途也很重要。既然不给她知道,只能靠自己去发现。受了伤的季应祈被安排跟在温言身边,阻止她所有可能的发现。他嘴里叼着根干草,躺在干草堆里,温言在马厩中兜转,数着干草堆数量,当她专心在计数时,脚下被绊倒。温言推他推不动,气呼呼抓干草扔他,刚才数到哪一堆给忘了。闲休的人,报仇一样不停干扰捣乱,温言告诉自己一定要耐心,不然他就得逞了。趁着午膳,温言假装回帐,实则半路回去蹲守在马厩里,她要等马匹回来。只是躲在干草堆里的她,没有等到军马回来,而是等来发现她半路溜的季应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