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亦乐乎。被占便宜的温言,气得开始双手掰他的嘴。温言被扔进了沈确的怀里,季应祈揉着自己的嘴,“温言,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无赖。”被倒打一耙,温言从沈确怀里起身,拿桌上的栗子壳扔他,“臭流氓,臭流氓。”季应祈大笑着跑开了,徒留温言不停摇着沈确,要去揍他,沈确应下,站起来,脱了外衣,找他去摔跤。沈确和季应祈是好友,是能将背后交给对方的人。除了载歌载舞,精力充沛的军中人还在玩摔跤,童羡在叫嚣着下一个,周遭跃跃欲试的人有很多,很快就有人应战。温言不在帐中的这段时间,寒酥是自由的,虽然她心中有玉尘,可真的架不住军中有许多人向她示好。温言提醒她不要收太多人的东西,免得应付不过来,但寒酥还想再挑一挑。她把自己打扮了一番,分别和三人吃了三顿年夜饭,时间安排的妥妥。正当她开心要回到自己帐中时,一个人拦住了她。因为军中没有其他侍女,寒酥是独自一人住,没有灯火亮起,黑暗中寒酥被捂住了嘴巴,心中后大悔。娇嫩肌肤被乱啃,身下被按紧,寒酥痛与快并着。既然如此,她心想着那就选他好了,第一个吃饭的人。边境长大的大男孩,抱着寒酥亲了又亲,才不舍离开。他长得不错,又热情,寒酥觉得自己选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