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庭生辰,便听他的,大家坐在一起吃晚膳。温言的左右坐着寒酥和傅明庭,他过去是姜伯渔,接着是祁小河,叶三娘。“小姐,我想吃那个肉丸子。”寒酥悄悄在温言耳边说,她紧张的筷子拿不稳,温言问她还想要什么,替她夹了许多在碗里。寒酥露出小虎牙,安心埋头吃自己碗里的。一直有关注温言的姜伯渔,忽而心下有股异样,其实,温言对身边人很好。两道筷子碰到了一起,不似傅明庭会抢她食,姜伯渔把菜让给她,温言朝他笑,然后不客气吃掉,对着傅明庭阴阳道,“瞧见没,这才是有风度的男人。”“我的风度不需要体现在你身上。”“你就是没有,小气鬼。”“还我一两银子。”“你后面不也拿花了,你自己买来玩,跟我有什么关系。”“所以说,对你就不能有风度。”温言和傅明庭斗嘴是常事,两人经常相互嫌弃。一桌人从不自在变得忍俊不禁。天气热起来后,温言就开始勤沐浴,寒酥替她点好薰笼,就离开了,她每日要早起准备早膳。姜伯渔练剑结束后,进来看到温言倒躺在榻床上,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薰笼上,双手举高在看话本子,没一点闺秀样。等他也沐浴完,内力烘干湿发后,来到温言身边,把她的头发用手指梳开,半湿的长发均匀热烘。“今天怎么这么早练完?”温言依旧保持着原来姿势,现在才戌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