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口不谈,寒酥给她沐浴时,看到温言身上全是情痕,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小,小姐,你身上,这么多。”“闭嘴,出去。”寒酥离开时,脑中有着不好的猜测,加上莫小满死了,她越发肯定起来。温言浸泡在热水之中,乏累的身体得到休息,这三日来,她几乎没有从陈聿修的床上下来过,一度怀疑自己要被他做死。糜烂旖丽的三日情,她把这事烂在肚子里。莫小满的死,是他对她的警告,那个在吃饭地遇到的女刺客,被她同伙救出去了。当时对她的审讯,温言听到了一些问题。陈聿修带她见了一位“朋友”,滴下她的血喂给它吃,温言就是到天涯海角,它也能找她。温言当时抱紧了陈聿修的手臂,吓得心律不齐,“你乖乖保守我们的秘密,它就不会来找你。”“我什么也不知道,快让它走。”陈聿修发出令温言毛骨悚然的蛇语,那体积庞大的“朋友”离开了,温言腿软极了,“我真不会说出去,你不用这样的。”陈聿修抱起软脚虾,“知道你不会说,给你介绍朋友罢了。”高大身体以欺她为乐,在隐秘的庄子里和她颠倒白天黑夜,情到深处突然开口,“南巡回去后不准成亲,等我来娶你。”“修哥,你别玩了。”温言看着面前人认真没有开玩笑的神色,哀嚎起来,“有没有搞错,你要赖上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