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的,你以后哪里都不准去。”秦仪渊和温隐你一言我一语,温言想装听不到都难,陆夫人掩嘴笑,今日她被许多的夫人道恭喜。见到女帝对温言的喜爱,她才明白为何丈夫和秦太爷会如此迅速决定定亲,就是她不懂,也明白这对秦家有好处。杀伐果断的女帝,甚难亲近,谁也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全凭揣摩。宫廷靡靡音奏响起,歌舞表演,大胆而热烈。温言刚想端酒喝一杯欣赏歌舞时,黄公公就来她身侧,唤她去女帝身边坐,屁股才坐热没多久,又要离开,温言迅速拿了一块糕点吃下再走。“温兄,你生了个好女儿。”秦仪渊也是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温言的受宠,“秦兄,你也生了个慧眼好儿子。”互夸的准亲家,举杯喝下酒,心下舒畅。今日宫宴,温言受女帝喜的事情才众知,以往不过是女帝身边人知道,三公主嫉妒的看着她和女帝亲近。女帝对她和另外两个皇兄都淡淡的,就是子侄们也一般,唯独对温言,外露喜爱。温言拿出腰间折扇,给喝多了的自己扇一扇,当沈确来给女帝敬酒的时候,他瞄了眼温言,已经有了醉晕的媚态。当他和温言一前一后出去时,女帝全当没看见,独坐饮酒,不一会儿,朝中重臣,大都督谢云过来敬酒,他是二皇子沈耀生父。女帝抬起迷离的眼,现学现卖,也抽出腰中的扇子,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生怕他叨叨,谢云盖住她的手,“陛下,我陪你去休息一下吧。”女帝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没抽出来,略带沙哑的声音,“有劳爱卿了。”殿内,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宴会,还要持续很久。温言的头有点晕,不知是喝晕的还是被神确亲晕的,她稍稍醒神过来,是因为身下的痛,她喊痛。沈确抱紧了她,“稍微忍忍,我也很痛。”彼此第一次的磨合,不是很顺利,可沈确很快就想再要第二次,温言推他也没用,身上被他咬的到处是印子。沈确的寝房里,她无力的在他怀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如梦如幻。当温言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怎么坐都疼的时候,温伯候睁开醉眼,“你刚才出去那么久,去做什么了。”温言回来的时候,几乎都快要结束了,“出去醒酒不小心睡着了。”好在温伯候醉醺醺了,也没多想,只让她下次别大意了。这一路,温言简直在受刑,她心里骂沈确不节制,等回到自己的寝房,她偷偷摸摸给自己上药。第二日的上学,她很想请假,但无奈还是得照常去上课,在离开温府前,她吩咐寒酥来送午膳后,去抓副药。寒酥吓得声音抖了起来,“小姐,夫人会打死我的。”“你去不去。”“小姐,是谁啊。”“多嘴,谁都别说,知道了吗。”寒酥点头,被泄露出去,她肯定要被打死。这日,温言过得很漫长,终于听到下学的钟声后,她见到了远处的一道修长影,柳云依还有其他女学子尖叫了起来,激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