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抢了时宇,如果按时间先后顺序,我在丹江认识时宇的时候,你才多大?”“我刚来安岭的时候,你也就十七八岁吧?”“你认识时宇的时候,十一二岁?十一二岁就开始想男人了?”马思晴一口气说完,正想往下说,张湘灵顶不住了:“你,你血口喷人,果然是乡野村妇,嘴巴里句句不离男人!”马思晴笑了笑:“张司令真是家门不幸,生养了你这样一个女儿,简直败坏了他一世威名!”张湘灵听到马思晴抬出了张司令,她就更无所谓了。“我已经跟张向东断绝关系,如今我的事情跟他没关系。你少拿他唬我!”马思晴:“没有张司令做靠山,那就更好办了。”张湘灵:“你一个依靠男人过日子,手无寸铁的狐狸精,能拿我怎么样?”马思晴:“你污蔑我的孩子是野种,你污蔑我勾引军官,你辱骂我!这些,在场这么多人听着,你已经构成辱骂罪。”“另外,我现在是军属的身份,你这罪,可就更大了。我的爱人此刻正在为国家执行任务,我在稳定他的后方。”“你说,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万一这时候那边打过来,时宇又惦记我跟孩子们,分了心,影响了边境线的安全,你的罪,会怎么判?”冯大娘不懂大道理,直接就喊了出来:“那就是全国人民的敌人!她就是叛徒,是内奸!”张湘灵还是死鸭子嘴硬:“你都说的是如果,哪里有那么多如果!”马思晴:“我这个人有问题,那你的父亲也有问题,因为我跟时宇的结婚报告,是他批准的。”张湘灵:“那是我爸爸格外开恩,因为时宇哥救了我爸爸,我爸爸给他开的后门。”马思晴:“你爸爸如果那么蠢,怎么会当上司令,如今还在京市重要的位置上?你这不是污了你父亲的清白?”马云天得到消息急匆匆赶来,在人群里听着马思晴一句句的辩驳,心里开心得,恨不得拍手叫好。可是还得给张向东面子,就没做声。他来这里将近两年了,从来没听人说起过佟时宇跟张向东的女儿还有一出戏啊?要是佟时宇跟这个张湘灵真的有什么瓜葛,他肯定要处置他。听自己外甥女的话,是这姑娘一厢情愿,佟时宇都没有回应过。他也曾听张向东透露过自己家里的儿女婚姻,势必得找高门大户,不会让子女再过他以前的苦日子。马云天还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张湘灵那边已经败下阵来。小姑娘看来被保护得太好,所以想说啥就说啥。张湘灵支支吾吾:“我爸爸,我爸爸,就是被你们蒙蔽了双眼,才犯了这样的错。”
马云天这时候走出人群,站到了马思晴身边:“外甥女,放心骂,舅舅给你撑腰,张向东那个老匹夫,很快就会来接他的女儿。到时候,要什么你开口,不然,咱们就送她去蹲几年劳。”“她瘸了腿,在牢子里,又是个大姑娘,日子一定不好过。”“舅舅,你别吓她。小姑娘不经吓。”张湘灵:“舅舅?你又从哪里乱认的亲?别是你的相好吧?”军属大院里认得张湘灵的,心里都在想,这个姑娘是不是疯了,逮着男人就是马思晴的相好?马云天:“你不记得我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我跟你爸爸,算是同袍,有过命的交情。”“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他应该在来安岭的路上了。你让一个京市要员丢下肩上的责任,到安岭来替你赔礼道歉?大侄女,你的脑子都用在了跟我外甥女抢男人上面了吗?”“你是?京市马家?”张湘灵语气惊恐。如果是京市马家,那么别说她,就连她爸爸来了,也救不了她!马思晴是被捡来养的,马思晴,也姓马!张湘灵这才真正怕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张湘灵绝食,求死意志强烈“我,我,我不信!肯定是马思晴花言巧语,骗了你们!”程福庆早晨起来本来打算给马思晴送点东西,结果却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问清楚旁人发生了什么事,心想要不要把那件事情说出来。看到马云天出面说了话,才放了心。可是这张湘灵一直叨叨个没完,他也不忍心自己的侄女再受欺负。“张小姐,那年林场旁边的老虎坡上,滚下来的木柴,是你的杰作吧?”程福庆也走到了马思晴身边。“胡说,我可从来没去过老虎坡!”张湘灵更慌乱了。程福庆:“那天幸亏我及时赶到,冯大娘跟思晴才躲开了从坡顶滚下来的木柴。”“后来我去坡顶看过,大大小小的木柴加起来有将近一吨重,滚下去,思晴她们没有躲开的话,不是死就是残废!”“你这是抱着致我侄女于死地的心思啊!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歹毒去害她。冯大娘也跟你无冤无仇吧?小小年纪心肠就坏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推的木柴?我那天跟我妈妈坐火车去福元镇,后来走散了。”陈晓伟:“湘灵,你这腿怎么没的?你现在还不愿意面对吗?”程福庆:“我去坡顶查看的时候,发现有人的脚印,然后又有人翻滚下去的大片痕迹,痕迹一直到猎户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