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我出手的。李妙妙抿着唇咬着牙,双眸一眯,衣袖往上一撸,直接朝男人扑了过去。她顺着萧衔的肩膀,然后往他身上滚,床沿有一定的高度她不担心滚下去,放肆的滚过肩膀直接划进了萧衔怀里。这个举动让男人蓦然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冷冽的注视着怀里的女子。声音如同他眸底的阴戾让人不寒而栗。“就这么喜欢投怀送抱?” 没拜堂又如何?我们有夫妻之实啊李妙妙心里一颤,面上依然染着和善的笑意。毫无忌惮的对上男人那双多情温润的眼,嘴角笑意更甚。“我们成了亲,你就是我夫君,往你怀里投天经地义。”这话说的很不要脸,对付萧衔就得不要脸。对于她的厚脸皮,萧衔早就习惯了,淡然讽刺:“没拜堂。”“没拜堂又如何?我们有夫妻之实啊”,李妙妙的后腰抵在床边,床木很硬,她腰搁的不舒服。挺着身子往前凑了凑。小小的动作,直接让她整个身贴到男人胸口处。她的话让萧衔瞬间想起情蛊发作的事,他耳尖刚泛起红,就感受到胸膛有处柔软随着呼吸在动。他耳尖霎时全红。李妙妙感觉没躺好,又往前一拱,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她接着那会的问题继续往下说:“萧衔,咱们能不能好好谈谈?”她的头靠在萧衔肩膀,仰头说话时呼吸刚好落在男子的下颚。浅热酥麻,萧衔心里莫名被勾起了一丝异样。他别开头,不知是躲避心头的异样,还是躲避温热的呼吸。薄唇轻启:“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清冷的声音喑哑,李妙妙察觉他声音有点怪,此时她也没想太多,只想解决二人之间的眼前问题。“我们能谈的可多了,咱今晚就只聊情蛊这件事,其它事以后再解决。”见他不愿意与自己正面沟通。又翻身往他身上爬,布料与布料摩擦间,胸膛的柔软跟兔子似的,预有往外跑的想法。萧衔眸色一冷,单手握住她的腰,手上些许用力。忍无可忍地看着她说:“李妙妙,你没有羞耻心。”李妙妙刚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上半身往后仰拉开二人的距离。腰上被大手一掐,她疼的眨了眨眼。“嘶,你轻点,我这小蛮腰哪经得住你折腾。”话没什么毛病,就是容易让人想歪,萧衔就想歪了。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阴沉如墨。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坐在身上的女人,似乎要把她叮出一个窟窿来。晚上没什么光,李妙妙夜晚视力又不太好,若是在现代,夜盲症还能吃鱼肝油。这个时代去哪整鱼肝油?她眯着眼,使劲在萧衔脸上看来看去,结果什么都看不清。温声说:“你不说话,那我就说了。”见她跟个老鼠似的探头探脑,萧衔眸色越来越沉。“今天我问你情蛊的事没别的意思,我去城里的时候问了大夫,他们说治这个挺贵的,我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的银子。”李妙妙眼睫颤了颤,抿唇沉了口气,呼吸落在男子下巴处。像有灵魂似的,往他皮肤里钻。“大夫说除非我能弄到两颗虎牙,就能免费给我药。”说着她低头瞧了瞧脖子以下,无奈道:“我这身板别说打虎,估计虎屁股都没摸到,就被一爪子干掉了。”听到这句话,萧衔眸色一顿,掐着她腰的手放轻了一些。冷然开口:“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想说什么?”故意绕这么大一圈,李妙妙别开头,假装轻咳:“我的意思是,目前暂时凑不够银子给你治病,担心你发病的时候破坏东西。”“就拿咱家的狗子来说,它好歹能看家,万一你一脚踢死了,咱们就少了看门狗,懂我的意思了吧?”“不懂”,萧衔回的干脆。你哪是不懂,你是懂装不懂,李妙妙在心里忍不住腹语他。面上还继续装和善,“你想啊,你上次发病,我都盯不住你,狗是灵敏的动物,那不得干急着。”说着她感觉双手撑的有点累,挺身坐了起来。这一坐直接坐到了萧衔腰腹下的位置,她自己还没感觉出什么来,继续讲。“你在里面听到狗叫声,肯定也烦躁,一烦躁万一下手弄死它,家里就少了看门狗,我就是这个意思,这下懂了吧。”说完,她像个苦口婆心的老妈子,还叹了口气。遇到这种夫君,真是难相处啊。两人都身着里衣,那薄薄一层互相磨蹭着,萧衔腿根温度逐渐攀高。偏偏坐在身上女人还没自知之明。瞧男人不回话,李妙妙俯身凑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小声喊道:“萧衔,你睡了?”温热的呼吸落下,萧衔的皮肤都炙热起来。他眸色一沉,一只手擒住她的后脖颈,往下一压,李妙妙的唇停在他下巴上端半寸的位置。“怎么了?”李妙妙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迷糊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