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等她躺下耳边响起一道清冷又戏谑的声音。“家里没进贼。”李妙妙:“”他非得每次说话都这么阴阳怪气?好好说话会掉头发吗?她身子一转,侧躺着凝视着他的脸,目光落在那张爱吐芬芳的薄唇上。沉了口气,颇为无奈地对他说:“好歹也一起生活了近二十日,我们不能彼此友好说话?”萧衔睁开眼,斜睨向她,漆黑的眸甩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明晃晃写着: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么?李妙妙无语地瘪了下嘴,随后眼眸一弯,扯出一抹假笑。嘴唇微张,缓缓吐出三个字:“你大爷。”看着那并不真诚的笑结合她的语气,萧衔判断出她这句话是在骂他。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他二十年前入土为安了,怎么,你想见他?”他笑意不达眼底,李妙妙睨着他那双微弯的眼眸,真想拿块布把他的嘴堵上,长的人畜无害,当个哑巴多好。“你愿意带路的话,也不是不能见。”没好气的说完,她立马转身背对着他,留给他一个冷漠无情的后脑勺。却不知在她说出那句话时,萧衔眸色一沉。他盯着李妙妙的后背,漆黑的眸充满了阴冷。这是你自找的!随后伸出手朝女子脖子掐去。李妙妙闭上眼,忽然感觉背后有股凉意,难道是后面被子没盖好?她闭着眼猛的一转身,背微微弓着脑袋往下埋了些许,刚准备拉被子突然感觉到有个微凉的东西在唇上。“这是什么?”随着不明所以地呢喃,那东西从唇上滑进了嘴里,她倏然睁开眼,发现嘴里正含着萧衔修长的食指。她垂眸迷惑地盯着含了一半的第一节指,又抬头瞧着萧衔,十分不解的眨了眨眼。“你在做什么?”唇齿翕动间,指腹被牙齿轻轻刮拭,一股奇怪的感觉伴随她口中滚烫的温度,肆无忌惮地朝萧衔心口击去。他耳朵骤然泛起了红,眼神带着些许怔愣,这一瞬的不知所适让他忘记把手指抽出来。李妙妙瞧他好像在想事情,她盯着眼前的手指露出一抹坏笑。叫你阴阳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样想着她便张开嘴,头往前倾了些许,随后一口咬下去。指上的疼痛瞬间拉回了萧衔的思绪,他眼中怪异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一片清明。当指腹被软乎的触感扫过,他放在被子里的另只手骤然收紧。盯着李妙妙的脸微微别开视线,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松口。”
送上门的银子不要白不要李妙妙无辜地对他眨了眨眼,然后张开了嘴,等他把手指拿出去,她煞是无辜地说。“是你自己让我咬的。”对于她这番无辜的话,萧衔意外的没有怼回去,他垂眸看着食指上那道深深的牙印,连眉都不曾皱一下。只是淡然问道:“你属狗的?”李妙妙冲他莞尔一笑:“专咬你。”说完她把被子提到脖颈处,整个人盖的严严实实,心情大好的她乖乖闭上眼睡午觉。这一觉她睡的很香。却不知某个被扰乱心智的男人盯着被她咬过的手指,看了近半个时辰。下午李妙妙上山砍了一根树,她给萧衔做的轮椅还差一半才完成。拖着树回家,在进门的时候看见有人从小路走过来,她看了几秒才发现那人是李小柔。“她又想做什么?”把树拖到院里,打算关门当作不知道,结果李小柔已经走近,还亲切的喊了声。“姐姐。”注意到她一个劲的往堂屋瞅,李妙妙回头看了眼,萧衔在堂屋的桌子上写字。而李小柔的眼神看的正是萧衔。她看萧衔做什么?李妙妙敛眸思索了片刻,随后往左一站,挡住她的视线。明知故问道:“你在看什么?”看她的眼神并不友善,李小柔悻悻收回目光,温柔贤淑的说:“姐姐,不让我进去坐一坐?”“坐?我们感情没这么好。”说着她站到李小柔面前往前走,逼着李小柔后退,等彻底走到门外以后,她把门反手一拉。见她把门关上,李小柔嘴角往下压一下,心里忍不住咒骂李妙妙。这死女人居然把门关上了!不巧,她仅仅一瞬间的变化被李妙妙捕捉到了,李妙妙双手环抱依靠在篱笆墙边,好笑的看着她。见状,李小柔拢了耳边的散发,露出温善的表情。“姐姐,你怎用这种眼神看我。”李妙妙揉了揉鼻尖,随着她的动作还响起一声闷笑。“李小柔,林大郎那个蠢货也没在这里,你就别装了,我不吃你这一套,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被她直接了解地说出真面目,李小柔心里不停地咒骂,面上依然娇柔造作。“姐姐,你怎么了?你从前不这样的。”说起从前李妙妙就想给她两耳刮子,从墙角拔了一根狗尾巴草衔在嘴边。“你欺负我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