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程子安说你现在要是直接跟她坦白,你想负责想结婚,人家说不定当你神经病,所以他也没明说。
凡事总有个过渡。
现在答案明了,他依然觉得自己不够资格,可以像普通情侣一样整天嘘寒问暖。
阮姝却摸他喉结,说:“你可以啊。”
季延喉结滚动,忍着想亲她的衝动,眼底压着的,是湿漉漉的情绪。
他问:“怎么可以?”
“硬了就可以。”阮姝说,“只要你想操我,我刚好有空,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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