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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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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姝被舔得失神,好一阵没缓过来,隻岔开腿,躺在床上轻轻抽搐。

小穴爽得一直在淌水。

现在混杂着男人的精液,更湿,也更淫靡。

季延用手抹去那些浓白,指头探进去,手腕发力,只是轻轻抖动,她就又喷了,透明的液体一阵一阵地尿出来,浇得他满手湿。

“延哥……不要了……”喉咙里溢出软绵绵的喊声,忽轻忽重地喘。

阮姝哭着求他。

希望他放过自己。

季延把湿滑的黏液都摸在她乳尖上,画着打圈,舌头舔吻着她,好似怎么都吃不够,“阮阮是极品。”

他哑声。

阮姝的耳朵很热,不想听,只能撒娇。

“刚才舒服吗?”季延问。

他舔她的逼。

阮姝有些害羞,说舒服的。

“感觉……都快死了……”那些尖锐的快感还没散去,暧昧的、燥热的,情欲笼着她,阮姝觉得自己在蒸笼里,心甘情愿地被他困着。

季延也说自己舒服。

光是看她爽,心理就已经莫大的满足。

阮姝看他还硬着,就眨着湿润的眼睛说:“延哥,要不要我也给你舔?”

季延笑,含住她的唇轻轻舔吮,像在吃她,阮姝的呼吸都被他缠住。

季延说:“不用。”

至少现在不要。

她要是舔了,她就下不了这张床。

季延尝到她的舌头是软的,湿的,滑的,小嘴明明这么小,却还愿意含住他的舌头吮,口水都搅得从嘴角流出来。

有些色情。

阮姝眼神迷蒙地看他抬手,擦去唇角的清液,季延吮了下她嘴巴,说:“你乖乖的就好。”

他什么都不要。

-

明明隻去了十几分钟,时间却过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阮姝穿好衣服,手腕有一圈红印子,他握在手里,又刮了下她脖颈,阮姝抖得缩起脖子。

季延说:“留印了。”

上面有一枚很淡吻痕,但是在她细白的脖子上,非常显眼。

阮姝拢起衣领,说:“没事的,别人看不到。”

但季延还是摘了她头上的发圈,把头髮都散下来。

乌黑柔软的秀发披在肩上,她的那张脸更显小,季延低头捏着下巴亲了两口,“只有我能看。”

他说。

心口电起一点麻,阮姝颤着眼睫毛,很乖地点头。

恰逢这时有人过来叫他,说:“延哥,天盛的张老板来了,叫你过去喝一杯。”

阮姝推他腰,小声地催:“去吧。”

“喝了酒不能送你,晚上能自己打车回去?”季延舍不得走。

阮姝说:“可以,这离酒店不远。”

也就一两公里的距离。

-

回到包间,桑晚柠也没有问她去了干什么,隻说这家ktv的音响设备真不错,屏幕也好。

阮姝魂不守舍地应着。

隻觉得浑身都在酥酥麻麻地舒服。

在酒店住了两天,桑晚柠在第三天就要回去,往常她总要冷战一个星期才肯作罢,而这次却好像全然忘了自己跟祁司正吵过架,又开开心心地说要回宜北。

阮姝说要送她,桑晚柠就说:“不用,祁司正来接我了,酒店的房还剩一晚,你想住的话可以接着住。”

她向来天马行空,骄傲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等阮姝回过神时,她已经在楼下和祁司正手牵着手,撒娇道:“祁司正,你下次可不许再让我生气了。”

旁边的少年没有说什么。

隻紧紧抿着唇,表情有些受伤,但又有失而復得的欣喜,小心翼翼地“嗯”了声。

他挺拔如树,立在阚阳的烈日骄阳中,却比什么都脆弱。

祁司正说:“我不会了。”

他们走远,阮姝躺在床上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天假。

这一天,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过。

被他舔过的小逼食髓知味。

光是想到季延,下面就湿得厉害,正用手想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季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嗓音醇厚,如夏日里的风,把她的心都荡在空中。

“设计稿画完了吗?”

上次麦秸让她画周边,阮姝设计了一款帽子,上面印的是队标,但还要再加点其他元素。

阮姝说好了的。

他现在就要么?

季延也不是催她,只是想问:“要不要去看比赛?给你找点灵感。”

阮姝:“什么比赛?”

季延说:“赛车,在盘山岭。”

麦秸最喜欢玩车,扔在覃覆店里那几辆就是他的,季延早些年间也玩,但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恰好这周麦秸要过生日,季延就组装了一辆新的送他。

听人说,延哥改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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