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光描摹着他的轮廓和肌肤,以至于季延的眉眼看向她时,阮姝都没有察觉。
“延哥。”
她咽了咽口水。作为新青年,阮姝不忘时刻保持礼貌,见了人就打招呼,尽管对面的这个家伙第一次听到时,质疑她为什么叫自己名字。
季延嗓音低沉:“嗯。”
今天的“严歌”还挺好说话。阮姝心里有些高兴,但也没有下一步搭讪的意思,直接“砰”地一声关了门。
季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