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再听见这二字,舒婳只觉得淫靡。
奶头被他捏在指间,触感酥酥麻麻,比她方才自己揉的时候刺激数倍。
赵笈的手是文人墨客的手,整体修长好看,几处薄茧是握笔练字磨出来的,捏着她的奶尖不会显疼,反而能让她舒服。
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晚,他的手背上有几道创伤淤青,是方才打斗时留下的痕迹,看着还挺触目惊心。
舒婳的心理泛起一种特殊的感觉,也没有躲他,任由他揉奶亵玩。
这种感觉不是动心,而是一种她负担不起的糟糕情绪。
她不愿多想,俯身跪在赵笈的双腿间,温顺地帮他脱下裤子。
他的性器已经充分勃起,撑高的帐篷支得很鼓,她的侍弄进行得并不顺利。
好不容易脱下来了,头顶却传来男人应付电话的声音,沉稳而磁性,却让她紧张得分神。
她愿意跪在这里给他口,其中有一部分私心就是想听听风声,万一情况不对,赵家的人要把她牵扯进来,她也能提早有个准备。
赵笈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的分神,掐住她的下巴的轻抚,示意让她低下头继续。
舒婳也不好明着偷听电话内容,只好温顺地凑近他的肉棒,用舌头帮他舔。
肉棒很烫,又粗又长的一大根,被她舔弄以后,立刻胀大一圈,看着有些可怕。
她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屏息卷舔的同时,还会小心翼翼地收起贝齿,避免磕碰到他。
湿热紧致的口腔将肉棒包裹得异常舒服,她的后脑勺传来一股力道,是男人揉了揉她的发顶,奖励她的表现。
舒婳颤栗不已,又努力地往嘴巴里含进一截肉棒,撑得她快要喘不过气。
“嗯,没错,怎么了?”
偏偏男人还在应付电话,忽然坐直了些。
随着姿势的变化,龟头顶到她的喉管里,捅得她忍不住呜咽一声,嘴角流出晶亮的口水。
她的口交活好,要领就在于不咽口水,这样能把口腔润得湿乎乎的,他舒服,她也减少伤害,只不过在某些情况下,更加显得色情罢了。
为了让他尽快释放出来,她不得已开始摇动脑袋,用小嘴主动套弄他。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两个睾囊她实在含不进去,就握在手里慢慢地揉,舌尖配合着给他吸几下,即刻就听见男人舒爽的低喘。
以及之后欲盖弥彰的愤怒回绝。
“我没什么事,他最好反省反省他自己,挂了。”
语罢,手机就被扔在一旁,男人抱着她的头开始主动耸腰顶弄,肉棒插在她嘴里迅速抽送起来,频率很急,捣出清晰可辨的水声,还有她的娇吟气音。
“呜……呜……嗯!!”
几百下插弄后,一股炙热的液体射进喉管,溅得她酸胀难耐。
赵笈看到美人赤裸地跪在地上,小嘴被肉棒堵着严实,唇边还淌着口水,满脸春色愉悦而痛苦,一种征服感也将他的心房填满。
他哄着她,诱导她把精液咽下去。
她浑身泛起潮红羞涩,大脑混乱异常,抿着唇纠结好一会儿后,颤巍巍地张开嘴给他检查。
湿漉漉的口腔被肉棒捅得红润异常,娇嫩的舌头上还挂着几丝乳白,淫靡不堪。
“好吃吗?”
他问。
她顺从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舒婳一直觉得男人味不难闻,应该是他平时讲究干净经常清洗肉棒吧,不会弄得显脏,她给他口的时候也不会太抗拒。
昏了头似的游神好一会,她才想起该问他什么。
“那边情况怎么样……?”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尚可,把能说的都跟她讲了。
会所叫了救护车,先把他那个大伯送医院处理。
进医院以后,赵家主系的长辈也知道了这事,打电话就是来问他缘由的。
“那你说什么了?”
舒婳很关心。
“不急,先让他们猜一会好了。”
赵笈亲昵地拨弄着她的发丝,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像一对事后缱绻的爱侣。
“如果他们再来烦,我就说你是我的女人,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
这份明目张胆的宠溺爱护,多少人求之不得。
然而,舒婳听他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心跳直接漏拍,
“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我消受不起。”
她就跟劝谏似的跪在沙发跟前,清醒又幽怨,很明显说的是真心话。
赵笈一下子觉得自己看到了她当初的风骨,在雪地里不肯折腰的那只仙鹤。
可惜,风骨归风骨,模样是模样。
他听见她的真心话后,丝毫不恼,温柔地把她抱到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点了点她春水泛滥的阴户,尤其是那粒肿起来的阴蒂。
“你都出水了,可不像消受不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