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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撕得奶子都露出来了(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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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娶你。

娶。

听到这个字眼,温顺的舒婳忽然变得坚定起来。

“不可能的,”她的眸子清透微凉,像是在放空自己,“别的女人还有可能,但肯定不是我。”

赵笈沉默。

此刻,他正抱着她。

一身红衣,无比性感又无比清冷的她。

可他总觉得她并不属于自己,像是神话传说里的仙女可以灵肉分离,她的一颗心有时离他很近,有时离他很远。

风筝一寸线,怎么抓也抓不住。

他凝视着她颈侧的吻痕,不免心热浮躁起来。

她温柔解意,平时对他百依百顺,任他索求,可就是在某些时候,她清淡的态度就能牵动他全部的心绪。

喜,怒,哀,乐,他不知道她体验过几种,他在她身上全都体验过。

“婳婳,你这是在讽刺你自己,还是在讽刺我?”

他沙哑开口。

舒婳感觉到他的气息生寒,依旧不想和他争论什么,实事求是。

“我都没有,”她平缓道,“是您自己先提出来要娶我的,您明知道不可能,我也知道不可能的,何必自讨没趣呢。”

自讨没趣。

赵笈心里发闷,真想扇自己一个巴掌。

何必自讨没趣。

他们的偷情相爱就是没有结果的,她为了报答他,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公开关系不做情妇。

目的是什么?

他出身不凡,形形色色的人见得多了,哪还看不透小女子的心思。

“我又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我对感情是认真的。”

赵笈盯着她瞧,同时对她动手动脚。

“你呢,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舒婳还来不及挣扎,阴户就被男人摸了好几下。

隔着薄薄一层礼服,他明知道她穿了丁字裤,还蓄意去勾那条细细的带子,勾起来一些再弹回去,她的阴蒂一下子就被刺激得动情发肿。

嘤咛不禁溢出,她的身子比她的小嘴诚实,不可能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有感觉了,嗯?”

他继续抚摸她的私处,温热的大掌好像有特别的魔力,叫她抗拒不得。

“那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娇喘着,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嗅着他衣物上的熏香,渐渐难以自持。

穴道里泛起明显的水意,缓慢地流出来,将细带浸得濡湿。

她无依无靠,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为数不多的请求只能在这种时候提。

“我……我想出去学调香。”

她没有被他的金钱财富冲昏头脑,深知有朝一日独立以后就要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如果贸然离开他却没有经营生活的底气,她就是在做无用功。

赵笈停下与她亲密的举动。

“给我做不就好了?“他扣着她的下巴,态度有些强势,”不用出去学。“

“可是我不跟别人多交流,我怎么知道我做得好不好?“她轻轻地争取。

“你不需要知道。”

赵笈冲口而出。

这话就有些太霸道了。

舒婳在金丝笼里困了太久,认命地闭上眼,一言不发。

她还是没有和他谈条件的资格。

赵笈也开始生闷气。

他想哄她,又觉得刚才说的话好像他离不开她一样。

世界上的调香师有这么多,女人这么多,他离开她难道就活不成了?

大脑里的某根神经开始隐隐作痛。

好像在说,你离开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越是翩翩君子,越厌恶被桎梏的感觉。

赵笈很久没有头疼发作,一时间气得七窍生烟,不经思考地故意对她说:“好,你去学,你想学什么就去学,我离开你又不是不行了。”

没想到,舒婳真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离开了。

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包厢里。

良久,他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

舒婳从包厢里出来透气,沿途照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脸上写满了“不欢而散”四个大字。

她不仅心口闷,下体也不舒服,被他挑逗地动了情,淫液湿腻地粘在腿心。

他和她就是这么一种病态的爱情关系。

吵架归吵架,但是彼此上床做了太多次,身体都会眷恋对方的体温。

可她知道赵笈肯定不会来追她,也不急着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男人高傲得很,不会这么快屈尊降贵来和她道歉的。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厅。

拍卖在如火如荼的举行,后厅连个侍应生都没有,自助调香台上摆着玲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有她熟悉的香材,也有她不熟悉的西式香基。

还有一张手裁海报,是宣传调香师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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