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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赵笈没有半分不悦,很自然地就说可以即日解除合约,不扣对方钱。
“让他走吧。”
男人情绪稳定也是一大优点,不会起占有欲,偏执难伺候。
何书媛美滋滋地想。
她打算回头约舒婳出来,好好聊聊怎么抓住赵笈的心。
等何书媛走了,赵笈盯着糕点看了很久。
半晌,他才拿起一盒全新的糕点,回了画厅。
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跟何书媛聊得“火热”,其实是在赌气。
赵笈准备了一堆话要跟舒婳讲。
他要吓一吓她,告诉她她已经被中年发福的老伯父包养了,那男人又丑又臭,要她反思跟着他有多好;
他要训一训她,让她知道何书媛跟他聊得很来,她要是再不好好学书法,他就不要她了。
可是一推开门,他才发现她累得睡着了。
她就蜷在椅子上睡,瑟缩地抱着自己睡觉,可什么也遮不住,大片布满爱痕的雪白肌肤明晃晃得露在外面。
他刚才没控制住,弄得狠了些,她依旧青丝散乱,潮红未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让人心思荡漾,那最讨人喜欢的两只嫩乳也雪白高耸地翘着;
更不要提她的腿心,那滑腻紧致的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吐水,流得椅子上水汪汪的一滩。
她是仙女,也是被他锁在房间里的淫娃荡妇。
赵笈看着美人春睡小盹,不自知的扬起了唇角。
他总是这么轻易地原谅她。
他要她的。
他喜欢她。
赵笈没有打扰美人,刻意放轻脚步走到画桌坐下,重拾春宫画作,照着她的模样细细地描起来。
究竟是画性感,还是画中人性感?
毛笔蘸着颜墨,画到宣纸上,触纸之际,无比性感,流转行笔,极尽淫荡。
画不厌,画不够,宛若一场无边性事。
赵笈也意识到,舒婳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和一些初露头角的演奏家,书法家,画家都签过合同,其中不乏有许多想做他知音的女性。
那些女人爱慕他,对他谄媚,特意给他献过的作品,以此传情。
他从来没有回应,心里更没有任何波澜,等到合同期满,他反而还鼓励她们去外面展示这些作品。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不近女色的圣人君子。
可是……他能忍受舒婳给别的男人调香吗?
赵笈幽幽望着美人的裸体。
绝对不可能。
不一样的……不一样。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
赵老板(差一点):不喜欢你
仙女(累软):嗯嗯……我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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